冉云嗣看完后直接给他下了个之后要老实交代罪行的精神暗示。
之后就拎着华世良走了出来。
看着三个都在昏迷的人,两人只好拿出了飞行灵器把人都放在里面,往新湖县医院飞去,到了医院外边停了下来。
冉云嗣带着华世良去派出所报案,宋颂带着两个昏迷的人来到了医院,这天晚上新湖县医院可忙坏了 ,一个晚上医院里来了三个受到枪伤的病人。
新来的两人还昏迷了,宋颂一直待在医院,到了第二天一早,小米和吴谓、钱宇三人都醒了过来;
三个人在同一间病房中,宋颂这才抽空去邮政局给药厂那边打了电话,没说其它的,只是说现在吴谓几个暂时去外地了,过几天再回来,李会计收到消息就告诉了大队长。
这边宋颂交代清楚了之后回到医院时,发现小米他们病房里来了好几个警察。
钱宇三人每人面前都有一位民警在对他们做笔录。
几人讲了自己被华世良派人掳走的经过,不过讲到用枪时,小米三人都默契地说那枪是从华世良那里抢到的。
警察做完笔录后就回去了,他们还要和内湖县的警方交涉合作抓捕剩下在内湖的那些间谍。
钱宇看到冉云嗣和宋颂一起出现后就知道救他们的肯定是这两位。
他羞愧地对冉云嗣道:“冉同志,对不起,我身为一位退伍军人却被敌人用这种粗糙的方法给迷昏了,真是没一点警惕心。”
“好啦,他们假扮成村民用牛车做掩护,用撞车对你们下手,没防备之下,谁都可能会被得手,不用自责了。”
“你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怎么样?现在肚子上的伤口还疼吗?”
“不动的话不怎么疼了,我这伤这次怎么好的这么快?”
“快吗?因为我给你用了我们药厂生产的止血药,所以你们的伤口才会好的这么快。”
“这次你们被逮走,也是因为对面的间谍想要抓住吴谓逼问止血药的配方,你是受了无妄之灾。
我们的止血药全部都卖给了部队上,不往外边销售,所以对面的间谍才急了,急着想得到配方。”
“小谓,你的胳膊怎么样了?现在能抬的起来吗?医生已经把子弹给取了出来,你跟我讲讲,昨天你们什么时候醒来的?”
“好吧,冉哥,你把旁边的枕头给我多拿一个我靠着枕头再跟你讲。”
“昨天我们三个不是下午两点多就开车打算回去了嘛,刚出城到了城郊边的小树林拐弯处就斜刺里冲出来一辆牛车,钱宇来不急刹车,我们就撞上了牛车,车前面撞到了牛屁股。
停了车之后,我们三个都下车去查看牛的伤势,反正我是刚低头就被一个手帕子迷晕了。”
钱宇忙在旁边点头,“我看见吴厂长昏倒后就觉得不对,正想朝拿着手帕子的人抓去,后面又来了一个人,我也中招了。”
“嗯嗯,我同时跟钱宇一起中招的,反正我倒下去时,我看到钱宇也倒地上了;”小米接着道。
“我们几个再醒来,就是在那个小屋里被鞭子打的时候。”
“鞭子打到身上太疼了,我们几个就疼醒了,钱宇继续道,我醒来时,吴厂长已经醒来了。”
“是啊,我刚开始醒来后,发现那个你们说的华什么,就拿着鞭子先抽的我,一连抽我十几下,妈的,疼死我了,我的后背前胸都快被他抽烂了。
他一边抽还一边让我交待止血药的配方,我就说我也不知道。”
“他一气之下就抽了旁边的小米和钱宇,想通过抽他们给我施加心理压力,让我快点招供。”
“钱宇被打了几鞭就醒了,小米随后也醒了。”
“那时候屋子有两个人,一个就是你们说的华什么的,另一个好像是跟他一伙的。”
“他们两个抽了我半个小时就累了,两人跑到院子里抽烟去了。”
“我才拿出藏起来的小刀把自己绑手的绳子给切断了。”
“切断之后,我又开始切小米和钱宇两个人的绳子,刚弄断了绳子,我们打算跑出去,就遇到其中一个同伙,他进屋来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就发现我们三个自己弄断了绳子,把那个华什么引了过来;”
“我没办法,只好拿出了手枪,给第一个进来的人开了一枪,没打中他,射中了屋门,气死我了,早知道有用的那一天,我就好好练练手枪的准头了。”
冉云嗣:“小谓,你是个傻子啊,你应该把枪给钱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