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朝还有些忧心忡忡,楼准按灭了灯,习惯性地用精神力按了按雌虫的后颈,轻声说:“睡吧,没事的。”
作为军人,楼准说的话还是在雌虫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今天的巡逻便格外谨慎,此时看到那两只窃窃私语的亚雌,薄朝没第一时间打断,而是悄无声息地拿出了腰间的蝴蝶刀,食指动了一下,刀面开始旋转每一瞬都往外泛着银光,他隐蔽起脚步声从两虫的视野盲区接近。
到了近处,听见“雄虫”、“虫皇”、“军部”等字眼薄朝便坐不住地上前挟持住了背对着他的亚雌。
亚雌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骤然变了神色,嘴角颤动着,刀尖顶住了脖颈处的脆弱皮肤,让他即使是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咽下口水,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导致丧命。
另一只亚雌在薄朝冷冷的目光扫过来时便结结巴巴地开始解释:“对、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说这些,我们错了,”,说到一半他看了眼薄朝的穿着,又磕磕绊绊地补充,“巡逻官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工作结束了闲聊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薄朝有些疑惑,他以为他们在讨论这次的战争后续,但他们被自己劫持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羞愧,像是做了亏心事,比如——聊八卦被当事人发现?
他松开挟持亚雌的手,清清嗓子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刚刚被挟持的亚雌头埋得更低,小声说:“我听说今天中午那最没有章法的三皇子向虫皇请求赐婚了,小道消息传他认定的那位雌虫还是军部的虫。”
薄朝一怔,蝴蝶刀旋转着还没停下,指尖霎时传来一秒的刺痛,雌虫面不改色地收回蝴蝶刀,目光躲闪着忍住背部的酥麻问:“然后呢?”
另一只亚雌打量着面前雌虫的神色,彻底放下心来分享道:“虫皇为此大怒一场,听说下午两虫在书房里待了很久,据守门的军雌说他今天足足扎了三根抑制剂,”他啧啧两声。“那精神力,那信息素。”
薄朝捻了捻指尖,指着连廊左侧的花园亭台:“工作结束了还有空闲聊,今天把那边一起打扫了吧。”
说罢他转身迈着步子放弃了去后花园的想法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