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多。
他正想着,小腿上陡然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下意识地他反应迅速地往后坐下,整个躯体都往后缩了一步,唯有那条被楼准抓住的腿,即使在空中颤着也不敢缩回来,像是已经许多次被抓住右腿后的惯性反应。
楼准呼了口气,将薄朝的腿放在床上,轻声解释道:“不要跪着,你脚踝上有伤。”
“好、好的。”薄朝答应着点点头,坐在床上一幅乖的不能再乖的样子。
这幅画面却让楼准觉得有些刺眼,恰时房间门被敲响,他把被子掀起来把薄朝盖了个严严实实,沉声对门外说道:“进。”
保姆阿姨端着煮了一上午的粥走进来,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说道:“白医生说薄少爷醒来了要先喝些粥,这粥我早上便煮上了,此时味道刚好。”
楼准点点头,从床边走到靠门的位置,将要出门时顶着两人的目光平静地说道:“您看着他吃一些吧,如果胃难受就先放着。”
他关上门,助理早在门外等了许久了,楼准走出门后他便迎上来等待指令。
“把白礼叫来,再检查一下薄朝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尤其是脑袋。”楼准淡淡道,视线挪到楼下沙发旁摆着的花瓶处。
这个世界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他还在国内的时候薄朝陪他一起去二手市场买下的,当时那人为了几百块和商贩吵得面红耳赤,抱着花瓶高昂着头走出集市时待在楼准旁边像极了得了意的小猫,猫耳朵和尾巴都快摇的飞起来。
但刚刚跪坐上的薄朝,像被剪伤了爪子、被灭了气焰,一切都小心翼翼的流浪猫。
“监控下的人找到了吗?”楼准问道,他们在那栋别墅的门口找到了唯一的一个摄像头,在薄朝被抓来的这天,只有一个人曾经进出过,摄像头下面容清晰,像被故意暴露似的。
但楼准不在乎,是陷阱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找到了,说要见到您他才肯说。”助理回道。
楼准挑了挑眉,颇有兴味道:“等白礼来了我就去见他。”
白礼是在半个小时后到达金礼的,给薄朝做检查时楼准就站在他旁边双手抱胸地看着。
白衣医生依然冷着那张脸,半晌后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