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格外明显,微微冷着声问:“你怎么会知道?”
“他们家的勾当在这个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也就只有你们家常年在国外不了解罢了。”白礼淡定地解释,“他们的药剂没有什么副作用,过两天薄少爷大概就会恢复正常了。”
楼准神色缓了缓:“记忆恢复后这段时间的记忆他还会记得吗?”
白礼想了想,没有给楼准确切的回答:“这个看薄朝自己的选择,当时药剂的检测报告来看,保存记忆的实验品都对失忆期间的记忆十分满意,愉悦的情绪偏多。”
楼准挑了挑眉,道了声谢迈步出了门。
他推开轿车后门的时候薄朝正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右手轻轻搭在左手的手腕上,轻轻抚摸着领带的打结处,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时轻轻颤了一下,回头看见是楼准才又放松下来。
“楼总,回金礼吗?”助理在驾驶座问道。
“嗯,”楼准答应道,下一秒又补充道,“前两天挤压的工作我今天晚上会全部处理掉,这两天你辛苦了。”
助理说着领导和下属之间的客气话一边开车,车里很稳,让楼准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
他试探性地碰了碰薄朝的额头,温热又不灼热的温度,看来烧是真的退了,他低头看了看薄朝被层层纱布缠住的脚踝,那是昨晚薄朝沉沉睡过去后他在白礼的指导下缠的,虽然丑陋,但是有用。
回去后换一下纱布,楼准在心里暗暗道,身边的人跟着他的视线挪移着,此时动了动脚把伤口藏到里面,像是不愿让楼准看到似的。
楼准笑笑:“不让看?”
薄朝小声地反驳道:“伤口,不好看。”
“伤好了就好看了,这几天好好在家养伤?”楼准道,薄朝的状况最好是不出门直到记忆全部恢复,先不说遇到曾经认识的熟人怎么办,如果走到大街上被看赛车比赛的观众认出来,那说不定明天的体育头条他就会看到熟悉的名字。
薄朝本也没什么出门的心思,他只想待在楼准旁边,听到这话轻声问:“您这几天会一直在家吗?”
楼准一愣,看着薄朝绞成一团藏在袖口里被领带遮了大半的手随即又一笑:“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