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乱动的手,哑着声有些无可奈何道:“我是猫薄荷吗?”
薄朝皱眉,酒精的作用下他只能做出最直接的反应,他为了反驳直起身子,头撞上车顶,让他闷哼一声,却还不忘道:“不是。”
楼准听见碰撞声,赶紧往后坐了些让薄朝有更多的空间,伸手摸摸薄朝的头,哭笑不得道:“疼不疼?”
“疼。”薄朝如实答道,却无暇顾忌短暂的疼痛了。
楼准的手揉着他的头,很舒服,让他情不自禁地动头试图获得更多的抚摸,那只手的主人也纵容般地任凭他动作,但薄朝觉得还不够。
他不想放开被楼准抓住的手,于是只好抬起唯二充作支撑点的右手抓住楼准的手腕。
右腿还勉强支撑着,只是时间有些长了,已经开始逐渐发麻。
但薄朝的注意力都被楼准抚摸他的手吸引过去,他抓住楼准的手腕,让他的手下滑到脸颊处,微微闭上眼,轻轻地轻轻地贴上,又缓缓蹭过,气息蔓延在掌心,楼准忍不住动了动手,拇指指腹蹭过皮肤,引起薄朝满意的鼻音。
楼准趁机改变了被动的姿态,他把薄朝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恰时薄朝的腿支撑不住,他彻底跪坐在了楼准身上。
很舒服,不需要自己用力,被迷了心窍的薄朝这样想,也没有再起身的意思。
那股茶香味随着距离更近更浓了,薄朝坐下后和楼准几乎平视,他看得清楼准的眼睛,他盯着那双眼睛,再次重复道:“好香。”
楼准此时却有些苦不堪言,但还是用左手环住薄朝的腰以防他失力摔下去,接着问道:“哪里香?”
薄朝思索了一会儿得不到结果,开始身体力行地闻着,薄朝在很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楼准却想撤回自己的问题,他明明没喝酒,却也开始发热发烫了。
薄朝闻了一圈,得到了结论,他动了动和楼准纠缠着的左手指尖试图牵得更紧,抬起右手定在楼准微微张着的薄唇处,十分确认道,“这里香。”
话音刚落,车内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细小的摩擦声都被放大百倍,于是楼准连薄朝靠近时的风声都听见,又或是扑面而来的热量更加真切。
他不知道薄朝要干什么,只能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