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薄朝慢了半拍,
“我还在追你啊,薄总。”明明都辞职了,楼准还是喜欢时不时喊薄朝两声薄总。
薄朝一怔,摇了摇两人扣着的手。
“在我心里,我们早就应该是恋人了才对。”薄朝轻轻笑着,微微弯起的眸子和楼准对视着,眼里像是撒了半盘月光,亮晶晶的让人挪不开眼。
“所以,可以亲。”
他话刚落下,后脑勺便被楼准护着,抵在门板上狠狠吻下来,吻到一半,他感觉自己有些缺氧,但楼准兴致仍在,他便勉强自己配合楼准试图让他尽兴。
但声音呜呜咽咽的,还是被楼准发现了,他被松开,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甚至有些生理性的眼泪,此时已经是一片潋滟。
腰间隔着衬衫被滚烫的手握住,脑袋正晕晕的薄朝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他也为自己的反应羞耻,歪过头故意不去看楼准的眼睛。
那只手顺着腰间,蔓延到后背,最后捏上后颈,像抓住了小猫的命门一样轻轻揉了揉,刚刚两人隔得太近,双腿早被楼准的膝盖分开了些,此时连空气都染上了热气,所有的反应都一览无余。
“——了?”楼准哑声问着薄朝。
有反应了是一回事,被对方发现又是一回事,薄朝的羞耻心快到极限了,他用掌心推了推楼准,小声又局促道:“……你别说了。”
楼准倒是不知廉耻地笑了两声,然后缓缓松开薄朝的后颈,离远了些。
他跪下来,仍然牵着薄朝的手,轻声道:“我帮你。”
……
到最后,薄朝仰着头,脖颈、胸前、耳垂尽是红晕,他费劲地用手推了推楼准的头,楼准便站起来,轻轻接住他。
双脚已经开始发麻,要不是楼准,或许薄朝真要站不稳倒下了。
但他还不忘凑在楼准耳边——火:“轮到我了?”
楼准嘶了一声:“你别……”
薄朝其实已经快累到闭上眼睛了,今天的事情一下发生了太多,精神缓下来就是无尽的疲倦。
楼准也知道薄朝累了,只是轻轻拍着薄朝的背,轻声道:“今天先睡吧,不止一天呢。”
那天薄朝在睡梦里,好像听了很久很久的水声。
薄朝和望女士的见面十分突然,他收到了当时帮助他的那位阿姨的短信,说约他见一面,他当然要欣然赴约。
但刚一坐下,面前优雅华贵的女士便轻声道:“我重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楼准的母亲,望清鹿。”
这句话便把薄朝震在了原地,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勉强维持着笑容回应道:“我是薄朝。”
他虽然知道楼准的妈妈肯定不是一般人,但发现楼母就是当时帮助他的那位阿姨的时候,他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望清鹿看着对面不停搅动着咖啡的薄朝,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办事向来果断不拖泥带水,这次也是一样,她接着单刀直入:“你能看上楼准,是他的荣幸。”
薄朝手一顿,眨眨眼,思绪有些断节,抬眼时心想他是不是听反了。
望清鹿笑着,保养的再好此时眼尾也有了皱纹,她轻声道:“我也很开心,没想到最后你们两个人竟然有了缘分。”
“这次来的匆忙,我和楼准说过让他有空时请你回家和我们吃顿饭,到时候我再给你送几份礼物。”
薄朝刚要说拒绝的话,就被望清鹿堵住话口:“你不用拒绝我,当年我把钱给你之后就放任你不管,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倒是有些迟来的愧疚之情。”
望清鹿歪着头对他笑:“你是她的孩子,也是我儿子的恋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对你好。”
一番话让薄朝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只能硬生生地说:“谢、谢谢您。”
望清鹿摆手,偏过头,看见了自家教授的车,以及侧边刚从车上下来的楼准,两父子站在路边正在聊些什么。
她起身,向薄朝摆了摆手示意他看向窗外:“他们来接我们了。”
在踏出咖啡店的前一步,望清鹿回头小声对薄朝道:“今年就买一束百合花吧,我们一起去看你妈妈。”
“好,好的!”薄朝点头,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点没有谈判桌上的冷静淡漠。
望女士被自家教授接走,楼准也接到薄朝,他问道:“怎么样?”
薄朝抬眸:“阿姨很温柔,很好很好。”
“那就好,”楼准道,天已经开始暗了,路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