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夏弥下意识的喃喃道。
还有,这是我爹,你怎么也叫上了?
她突然发现了盲点,下意识瞪了诺顿一眼。
“哟。”
诺顿见状,冷笑一声。
“还给你做梦做上了?”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屡次被挑衅,夏弥朝着诺顿恶狠狠的龇了龇牙,人却是和路明非又贴近了点。
“如果你们要解决私人恩怨,可以不用故意跟我说。”
路明非无奈的声音传来。
“打架我虽然不提倡,但要是打一架能让彼此的心理好受点,我也无所谓,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闹出人命。”
夏弥这姑娘办事比较缺德,也许是因为历史上就经常打不过正面的关系,导致她在恶心人的方面颇有建树,挨打是必然。
路明非虽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来抽她,但是现在受害者就在旁边了,总不能无脑拦着,让她不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没办法,自己反正是提醒过了,但凡开装甲车撵诺顿的时候多给人家带二两饭现在也不至于怕成这样。
路明非刚刚完成表态,夏弥就感觉自己身后就跟针扎一样。
不只是诺顿,就是利维坦的眼神也是相当不善。
历史上几次游牧入侵都是自己整出来的,利维坦又是个标准文明6玩家,把那些自己治理下的国家看得比命还重要,双方的恩怨也不用多说了。
夏弥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即使入目的只是洁白天花板,也恍惚间觉得自己是死兆星在闪烁。
正常情况下,现在自己已经可以开始回忆回忆茧埋在哪了。
完辣!
爹你怎么就这么直接把我给卖了?
我不应该是你最爱的小棉袄吗?
这堵连奥丁的投枪都能轻易抵挡的高墙怎么突然就漏风了!
诺顿和利维坦她是谁都打不过啊!
“我明白的,爹。”
诺顿也不急,反正路明非都表示以后炼金术这一方向的研究基本上都交由他来接手了,就夏弥这种半路出家的,自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挖坟的事当着爹的面不好提,回头再慢慢缕一缕。
既然路明非的底线是不要手足相残,那么就意味着只要不突破这一底线,他可以做任何事。
比如他也想尝试尝试开装甲车撵人到底有多爽,能让夏弥乃至于爹都念念不忘。
在路明非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研究所专门为龙类准备的集会地点。
这里是一个五边形会议桌,每侧都各自摆放了两个位置,还依照颜色做出了区分。
“.入座吧。”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气,率先来到了座椅前,却并未坐下。
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众人一言不发,只是与路明非对视。
这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路明非主动上前一步,双手整了整衣物。
唰!
路明非鞠躬道歉。
啪!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座的四位龙王也齐刷刷地推开了身侧的座椅跪下。
跪倒在地的声音,甚至让实木的地板都产生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令整个会议室都产生了回音。
来自精神深处的敬畏,以及血液中那鲜血的共鸣,令他们无法接受眼前这少年的动作。
路鸣泽很是贴心的给房间上了個隔音。
“我很抱歉。”
路明非轻声道。
“过去的我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
龙王们沉默不语,只是安静的听着。
“你们本应该是纯洁的,来到这个世界所应该享有的是来自家庭的爱,你们本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如历史那般自相残杀。”
“但是因为我,你们的生活被煎熬与恐慌占据,作为将伱们带来这个世界的存在,我却没有为你们提供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因为那时候的我毫无人性可言,以至于你们从我身上所继承的,只有孤独与冷漠。”
他缓缓的说着,那黑发随着情绪的变化有些耸拉着,深邃的眼眸望着这些孩子们,眼中带着羞愧。
“我是路明非,同时也是黑王。”
他说着。
“我并没有过往的记忆,对于远古时代的那些故事,在我的视角更像是在以旁观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