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啃食坚果一般的咔擦声传递而来。
“哎,也不知道老板这次又爆发了怎样的突发奇想,会想着让我来当保姆的,还这么急。”
酒德麻衣双手抱胸,胸前宽松的武士服被挤出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
她低声抱怨着。
“当时在飞机上的时候可把我吓死了,那强风吹的,整个座舱呜呜呜的震,我们的好老板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他最勤奋的员工了。”
作为一位经历过严酷训练的忍者,酒德麻衣是一柄非常干脆利落的刀刃,以往在参与各种配合薯片的商业活动中,都是以物理意义上干掉对方的老板而结束。
再不济也是依靠自己高超的潜入手段将对面的公章和招财树洗劫一空。
这才是她一个忍者应该干的事情,哪像现在这样——
酒德麻衣是知道老板的思路很跳脱,曾经也接到过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但还没有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
老板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让她这种最为干脆利落的暗杀机器来执行保姆任务?
没错,就是保姆。
对于酒德麻衣来说,她的任务,与其说是教导一个十五岁小孩一个月的剑术,倒不如说是让自己当这个小孩一个月的保姆。
十五岁的小屁孩一个月能学啥,时间不够,本身也过了入门剑术最佳的年纪。
“怎么,是这边的菜不好吃,还是穿着故乡的衣服还不舒服吗?”
薯片在电话那头调侃了一句,接着又传来了咔擦咔擦的声响。
“我是忍者啊喂,谁没事会穿这种碍事的衣服啊。”
十分不爽的甩了甩垂到地面的衣摆,酒德麻衣轻声抱怨。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腿太长手太短,为了不让你尴尬,人馆长只能给你挑更大号的?”
“薯片,等我回去伱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酒德麻衣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我会怕你,要是这次任务完成得不好就和老板提议把你发配到非洲去。”
薯片不屑的轻哼。
隔着通讯,谁都可以是语言上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