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水面上狼藉一片,裸睡的水贼纷纷竭力扑腾,呼喊着刀鱼船救命,简直是一片乱麻。
王邵没有追杀,待护卫们打扫救治,他转身上了船舱,惊讶地看到端木弃靠在门栏上,不由地道:“你没进去?”
“你若败了,进入不还得死。”端木弃嘴角露出苦笑。
王邵感觉到端木弃的信任,好感生了许多,点了点头道:“还好,至少你能活下来。”
“道长身手不凡,自然是手到擒来,对了,可曾拿下贼首?”端木弃恨恨地道。
王邵摇了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这些悍匪哪个不是有人命在手,岂能平白落在别人手里。”
“也是,吃这碗饭的敢袭击我,失败了必然没有善终,还不如拼个两败俱伤。”端木弃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好了,天也要黑了。”王邵微笑摇头,还是打扫血污最好,血腥味实在太浓烈。
“都是为了我!”端木弃摇了摇头叹道。
“那就说说看。”王邵有几分兴趣,既然不经意陷进去,不妨先听听其中缘由,也好不在糊里糊涂。
“哎,说来惭愧,本宗嫡子争夺家主,旁宗不过是殃及池鱼。”端木弃无奈地说道。
王邵点了点头,这和他想的大差不离,也没有往里面多问,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正在此时,船舱顶端传来轻佻尖细的笑声:“小道士身手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