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玉真门,道爷受尽了屈辱,早就被逐出门墙,从此再不是上清云霄观门人,也不需要你们作威作福。在道爷眼里,什么狗屁上门,什么报备驱逐弟子名讳,都是狗屁,不要跟道爷来这套。”
“哼,这会知道了吧!在东土穷山僻壤,你们还真把自己当爷了,欺压了多少散修?有没有欺男霸女?现在明白了吧!不要说放在整个天下,在大雪山你们就是个屁。”
“你是什么东西,温室里成长的幼苗,在玉真门那小地方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竟然敢在道爷面前耍威风。是谁给你的胆子,又是谁给你的底气?难道你不明白,道爷随手宰了你,根本不会有人就你,也没有人能救你?”
“怎么,还不服气?道爷这就放开你,你若能在道爷手下走个照面,就算道爷输了,凭你怎样处置都行!可要事先说好了,这是生死斗,你死了可不要怨别人。”
“脸怎么变了,刚才你不是有大道理吗?嗨嗨,听道道爷说话了吗?”
李良面如死灰,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王邵给他的打击太甚,在大雪山见识过各大派真传风采,他们还真不算那颗葱,被压制的味道更不好受。
但是,他们还是自我ma
zui,认为那都是大门派的修士,他们加以时日未尝不能如此,相对王邵还是有心理优势,不过是下宗修士,就算你宰狂妄也好礼让上宗,完全不去考虑王邵的实力,已经让天下盟长老团成员出动。
这会,像条死狗那样被拿住,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连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当那层不愿揭开的遮羞布被揭开的时刻,自己还真如王邵所言,什么都不是,所谓上宗修士,在绝对实力面前就是个屁。
“守真,老夫给你陪个不是,还请谅解后辈无知,毕竟孩子们不懂事。”邱新子长长歎息,王邵的话半点不假,玉真门所谓的天才核心,放在大门派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来到大雪山就是炮灰的存在。
他却怕打击了李良的道心,从此意气消沉,道途戛然而止,不得不豁出老脸求情。
更重要的是,从揪出宗门内白莲教内鬼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王邵刻意维护,只有表现的尤为绝情,彻底断绝瓜葛,才能确保玉真门的安全,哪怕斩杀所谓天才真传也值得,
自己那点委屈,相对王邵的好意,又算得了什么?
王邵见邱新子颇为识趣,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玉真门的生死存亡,就靠他们自己了,若是都像李良那样的冲动,活该被别人灭门,当即收了勾鸠,淡淡地道:“算了,跳樑小丑而已,杀了,脏了刀。”
“你若是不服,就在大雪山修炼,当你认为自己能够自立了,才有资格作为道爷的对手。否则,这辈子只能做个窝囊废,老老实实窝在玉真门,当个作威作福的长老算了。”
“还有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不难怪神宵道沉沦,看看你们就明白了。”
就算明白是好意,邱新子也觉得心里憋屈,自己好歹也是高阶修士,道统的前辈高人,面对后辈却直不起脊樑骨,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畅,就别说其他人了。
“好了,道爷也要赶路了,你们还有哪个要战,赶紧说出来。”王邵不再理会玉真门,反倒是面对众修,淡淡地说道:“不要说不给你们机会,三个时辰从道爷转身那刻算起,不要脸的,不怕誓言反噬的,儘管来。”
众修别提多噁心了,用玉真门来威胁,人家不仅找出了姦细,让白莲教吃个哑巴亏,又根本不鸟神宵道统,这种软硬不吃,还时不时给你来点噁心事的人,让人相当的头疼。
众人相当的相当的沉默,王邵冷冷地扫了眼,转身就走,连戚真、王魁、金裳等人也乾瞪眼,不知该不该追杀,反正杨三郎、古松老神常在,打定主意作壁上观。
依然有不甘心的人,那就是某些纯粹门派的人,他们被各大门派以天下盟名义,徵召进入大雪山征战,的确不属于天下盟修士,而是纯粹的东土修炼界的门派。
这些人碍于极为顶级大派长老的威慑,不敢轻易让开道路,面对王邵走过来,只能硬着头皮堵着。还有些人,心动那些赏赐宝物,真是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你们要拦住道爷?哦,不是天下盟的修士,也好,至少都是亡命之徒。”王邵收回了剑符,拿出了神雷把玩。
那是眼中无人的轻蔑,儘管这些人相当愤慨,面对强势的王邵,还有那强大的神雷,也只能强行压下怒火,暗示自家弟子赶紧疏散,急忙喊道:“道友不要误会,我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