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冷无极并不是迂腐之人,立刻调整状态,控制真元,以纯粹的血气力量出剑。
如此两三次,王邵的精进勇猛,犀利无比的刀芒,竟然让冷无极穷于应付,打的十分被动,剑修之心再次受到挫折不由地再次恼羞成怒,隐隐地拿捏不住真元。
实在没有办法,既然是走取巧的道路,需要树立剑修之心,来补全自身的道心,绝不能比扎实根基的道心打磨之路,稍稍有了挫折就会出现。
王邵有感冷无极气息波动,立即察觉对方道心不稳,很可能再次失去控制,果断地身形猛退,向后方掠去。
若对方依旧是后天修士,他绝不介意将其打昏,甚至轰杀也不为过,可惜对方是先天修士,绝对的力量差别,让他不能不退避三舍。
“哪里走。”冷无极自负的剑术,竟然被王邵压着打,好生的丢人显眼,身法挥到极致追去。说是他看重王邵,要等到对方成就先天再比试,实则就是上位者俯视,嘴里说着期待王邵的成长,何尝不是彰显自己豁达。
他从急切地破戒先天之日起,已经对后天修士无视,就算有危机感率先跨出这步,却也是心态至上,至少王少在后天境界,绝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王邵根本不和冷无极交锋,而是飞掠到十几丈高的小悬崖上,下面就是“哗哗哗”川流不息的溪水。
“看你有何路走。”冷无极见王邵来到绝路,自然是大喜过望,他必须要击败对方,才能重塑自己的道心,相比斩杀二阶大妖来说,击败王邵才能让让更满足,说起来相当的可笑,却又是那么的现实。
就在悬崖边,两人胜负在此一举!
剑,向王邵的脖颈刺去,哪怕毫无真元,却没有半点的留情,狠辣到了极点,毕竟他是先天境界。
王邵并没有十分在意,反倒是反手出刀,看是平平无奇,根本封不住长剑的来势。
就是那么不可思议间,让冷无极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鬼那样不可思议,就那么平平无奇的刀,似乎让他面对天地那般不堪,四周的空间仿佛遭到莫名的挤压,自己的剑莫名其妙地减速度,无论怎样驱动都无济于事。
“这是怎么回事?”他几乎要疯了,自己可是先天修士,哪怕不动用真元情况下,依然币后天修士更为强大,怎么可能被延迟攻势,连他自己也不能相信。
突然,他有了某种不详感觉,王邵真的能对他产生威胁,高手过招,每时每刻都事关生死,他明显地慢了。
不过,却没有时间却考虑,就在他回身想要暴退之际,刀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上。
“怎么不可能?”王邵收刀,根本没有必要再打下去,冷无极在双方“公平的较量中已经输了。
“你怎么可能胜得了我?天山剑修岂能败的莫名其妙”冷无极实在不能接受,那刻剑修的道心,已经摇摇欲坠,自己就算控制真元,那也是先天修士,竟然败给了区区蝼蚁。
“又怎么不可能,你以为自己是丹境修士?”王邵在恍惚间,对冷无极无话可说,甚至充满了浓浓地鄙夷。
此人,不曾对他有觊觎之心,却不像徐知客那样,是个纯粹的苦修士,而是结合了端木奇、流云子甚至刘尊等人的特点,清高孤傲,想要君临天下,内心深处却充满了焦虑,事事想要高人一等,却又表现出豁达的大度。
实际上,就是个失败者,记着仇恨却不知仇恨为何物的可怜人,万子才陨落又能怎样?日月神教不是还在?真的对的幕后之人定然另有其人,却戛然而止。
“你的心乱了!”王邵觉得冷无极可怜,追求强大的实力没有错,却错在了本末倒置,为了强大的战力放弃了道途,连恩怨情仇也不去在意,那刻剑修的道心成了玻璃心,根本不配追求天道。
“怎么可能,我竟然败了。”冷无极仿佛魔障了。
“我辈修士追求天道,却不能总在意心中杂念,更不能以道途换取强大的力量,循序渐进,步步磨练方为正途。”王邵看了眼冷无极,淡淡地道:“你不知用什么办法破了先天,贫道却看你的道途毁去大半。七位前辈为你拦截击杀风猿,恐怕也是好心办错事。”
“你说什么?”冷无极回过神来,听到王秀竟然说起七剑,心下偏偏生气不悦之情,七剑对他有护持之义,其实别人随意评说的?他双目虚眯,仅仅盯着王邵,意思相当明白无误,若对方说不出个道道来,下面就是雷霆手段。
“难道不是?看来道友是取巧破了先天,以至于潜力耗尽,后劲不足,甚至连境界也难以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