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王邵见女子没有动静,不免再问了句。
“客官让奴家去何处。。。。”女子似乎很茫然,怯生生地看了眼王邵。
“前面就是浏阳坊市,道友可以走了!”王邵轻轻地笑了,仿佛自言自语道。
女子惊讶地看向王邵,双眸似乎有几分迷茫,有着几分真诚,似乎不理解此话何意,反正是颇为天真。
王邵好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清冷地道:“本来有所疑惑,开始却有所消散,期间道友的举止形态,又让在下怀疑,现在可以肯定,却不知道友是何目的?”
“真不知所谓,奴家不明白客官说些什么?”女子并无的惊慌色彩,相反表情惊讶地看向王邵,似乎在征询什么。
王邵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说道:“始终称呼客官,视能逃脱苦海于无衷,显然并不想离开,这是其一;能够面对在下道术,竟然面无改色,甚至有颜色,这是其二;书生为你投河,道友表现的太完美,岂能不知完美是最大的破绽,天道尚且不全,何况于人?这是其三。”
“所以,在下怀疑道友,要么隐匿修炼功法,要么大好时机,却始终是我辈中人。就算在下看不清你的境界,却隐约能够揣测,道友绝非神境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