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何焯堂堂的化神大修士,除非是强大的返虚老祖出手,这个世上谁还能将他灭杀?
眼看对方的气息,似乎也是元婴化神境界,根本不可能斩杀何焯,这并非是自大,而是修炼界的铁律,只要是两者境界差不多,是很难灭杀同阶修士的。
何燎不敢说能不能打得过对方,甚至不好说能不能保命,何焯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可以肯定两人都是化神大成修士,只要不是事先布置妥当,或者是邀请几位同阶修士围猎,何焯就算被打败也能从容而退。
哪怕战斗对丹修也是同样道理,战修固然实力强大无比,那也仅仅是战力而已,并不代表其它当面。别看丹药师实力相对较弱,可那也是元婴化神后期境界,又是修士群体内最富有的结成,可以说武装到了牙齿。
不要有任何的悬念,在修炼界里最穷的修士,应该说是战修,天生就是为了战斗准备,根本就不去学习丹器阵,要知道修炼是非常耗费资源的,散修中已经很少纯粹的战修,因为没有几样技艺旁身,你在修炼界根本寸步难行。
战修往往存在宗门和家族,虽然说实力强大,被视为宗门或家族的台柱子,却依然摆脱不了打手的命运。
资源是有限的,所以战修能得到的资源也不多,有时候连上宗战修也必须寻找机缘,而不是闭门苦修,又没有百艺旁身,丹药法器无不需要旁人炼制,所以比较苦逼。
丹器阵为百艺三驾马车,处处有人相求,不仅给予炼制丹器阵材料,还要给予丰厚的报酬,可以说最为富有,尤其是丹药师简直就是暴利。
何焯作为炼丹宗师,是修炼界最顶级的存在,哪怕无法战胜对方,手里怎么可能没有强大的保命底牌?逃命应该不成问题,就算对方是阵法师又能怎样!
何灼更是返虚大修士了,那可是碧落仙宗灵秀峰的长老,天相星上就算有人能击败他,却又有谁敢灭杀?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仙宗的怒火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何燎不信,何家修士不信,外面修士同样惊疑不定,大家都不是傻瓜,不可能凭借一句话,就判定何焯陨落。
“呵呵。”何燎突然笑了,他已经可以肯定,对方必然是大话吓人,让何家失去主心骨,当即轻蔑地看向了王邵,傲然道:“胡说八道,家主修为深厚无比,几乎到了元婴化神的巅峰境界,岂能无声无息陨落。他现在仙宗内观礼,星域各大宗门汇聚,共商抗御北斗魔道的大事,还要观摩神女宫外宫大长老加冠礼,定然是你为了动摇我族修士战意,再次信口雌黄。”
“方才老夫好心好意,念在你也是元婴化神境界,又是阵法师,这才起了爱才之心,不忍你就此陨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要承受我何家的怒火。”
黑的说成白的,还跟收了多大委屈那般,看着实在让人心生厌恶,王邵根本就没有理会对方,不过是垂死的老狗而已,不值得自己再说别的。
何燎怒喝咆哮,却看着王邵面色平静,心中也是生出几多惶恐,此人为何如此镇定?难不成。。。。。不会,绝对不会,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不敢再想下面面去想。
有时候,心里肯定和心里恍然是并存的,越是极力要去坚信,就越怕这份信心不堪一击。
因为,大阵攻守逆转,何家经不起风浪,他根本就赌不起,只能竭力抛开杂念,可是面对那份奚落的神色,又忍不住去想不妙的结局。毕竟,就算凭借禁制印记逆转大阵,那也要极为深厚的阵道底蕴,对方至少是阵法大师级别,若真的准备充足的话,生死一线真不好说。
一时间,惶惶然,不知又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内院方向升起两股强大的气息,显得相当的惶恐,这就让他有了极为不好的感觉。
内院,那可是何家根本所在,更是玉牒存放之处,难不成家主的。。。。。。不可能,定然还有别的缘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心中打颤。
看了眼内院方向,王邵似乎有所悟,淡淡地道:“倒是忘了,光顾着锁住前院大阵,后院的忘记控制。”说话间,挥了挥手,虚空中出现阵阵涟漪,似乎是搅动春水。
“真是太方便了,不知那位前辈如此体察人心,竟然留了那么多方便的暗手,不费任何的力气,恐怕与你何家也是生死大仇。本座就不明白了,这座大阵前后相连,完全是可以瞬间逆转的杀阵,若是在布设好的时候突然发动,恐怕你何家就要完全的族灭。”
“为何,那位前辈要假借别人之手?不过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