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鸵鸟,把大门反锁,能拖一刻是一刻。
梁道丰可以当鸵鸟,他的那个情妇却不愿意跟着他一起下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更何况是个没名没分的情妇。
梁道丰的情妇知道,自从他们被人发现的那一刻,梁道丰就已经彻底完了。之前梁道丰对她的所有许诺,也都已经彻底成空。这个时候再跟着梁道丰与外面的人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梁道丰的情妇想的明白,梁道丰存放在自己这里的那些值钱东西,都注定保不住了。可是这套房产,在梁道丰给她买的时候,出于所谓“狡兔三窟”的考虑,房本上并没有写梁道丰的名字,只写了情妇的名字——于洁。
如果把梁道丰交出去,然后把房产证一藏,到时候来个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最起码这套房子是属于她的,梁道丰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找个机会把这套房子一卖,最起码能落到手个一百多万,不枉自己陪了梁道丰这么多年。
梁道丰此时不会想到,他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他。他是个凉薄的人,他最信任的人,自然也热忱不到哪去。
已经打定主意的于洁,趁着梁道丰躲在里屋的时候,一个闪身,打开了防盗门的反锁,外面的人一股脑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