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往了鄂州,朝廷派来招抚的宦官中使也逃去了襄州,而草军则分成了两队人马,一部分人跟着王仙芝及尚君长仍在江北活动,一部人人则随着黄巢北上了。”
方承天顿时松了口气。
南依霜将最后一勺清粥喂进他嘴里,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微笑道:“还要再来一碗吗?”
“不行!”旁边的老者皱着眉,突然说道,“他现下的情况,喝一点点粥就行了,不宜暴食,否则对他的伤反而不好。”
南依霜看着那老者,脸上却现出了一丝疑色。
在方承天没有醒之前,她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个老者的身上,可如今方小神医醒来了,那这老者说的话,她不自觉地便产生了怀疑。
她又瞧了瞧方承天,疑道:“不能再喝了吗?”
她只觉得自己若饿上几天,肯定能吃下一头牛。
方承天笑了笑,摇了摇头,道:“老丈说得对,不能多食。”
他目光落在老者身上:”多谢老丈相救!“
说完,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作揖,却被老者按住了肩头。
老者道:”你好好躺着,别乱动,不然将伤口撕开了,可就麻烦了。“
方承天只好缓缓躺下,冲老者笑了笑。
老者直起身子,道:”老朽这就去给你配副草药,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去了。
南依霜坐到方承天床边,扶着他躺好,又为他盖上被子,柔声道:”等你休息些时日,我便带你去长安。”
去长安?方承天眉头一紧,他还想着身子好些了去鄂州,可南依霜却说要带他去长安。
南依霜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样,笑道:“你这伤不好好养个三五个月,怕是难以痊愈,而我又有非常急的事需要去长安,可要把你一个人留下,我又不放心,所以你只能老老实实陪我一起去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