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烦细长的媚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掌力所伤了,难不成我们还骗你?”
薛郎中疑惑的摇了摇头,一双八字眉皱着,慢慢吞吞的说道:“她的内腑没有丝毫损伤,不像是掌力所伤,而且……她的脉象虚浮,沉凝已久,似乎……应该早已命绝……”
王东脸色一变,仿佛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中,一把推开郎中,怒道:“什么狗屁郎中,让你来看病,你却咒病人死,居心何在?”
旁边的周蕊蕊上前说道:“王东你误会了,薛大夫行医多年,活人无数,积善颇多,为人最是善良好德,怎么会咒久久死呢,你先听他把话说完!”
薛大夫咳嗽几声,勉强笑了笑,说道:“周大家过奖了,老夫只是依脉象看病,实话实说而已,至于这位姑娘的病情,恕老夫无能为力,她并非因掌力所伤而昏迷不醒,而是体内的阴气淤积太多,阻塞经脉气血的流动所致。”
王东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周蕊蕊的从中调和而有所好转,他依然寒着脸说道:“你这无良郎中胡言乱语,什么阴气!她又不是鬼,哪儿来的阴气……”
程小烦与周蕊蕊听了王东的话,脸色变的有些古怪,对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们都想起了过往张久久的种种诡异举动,忍不住看了一眼躺在床的张久久。
王东心里一阵难受,抛开心中那一丝猜疑,沉声道:“那要如何才能驱除她身上的阴……寒气呢?”
薛郎中沉思良久,说道:“这位姑娘乃纯阴之体,阴气过盛,一般的药物很难驱除她身上的阴气,必须用纯阳之气加以调和,循序渐进的驱除,或可恢复!”说完,他的两只眼睛眯着在王东的身上看来看去。
王东心里直发毛,不禁催促道:“薛大夫,你有话但说无妨!”
薛郎中捏须一笑,点点头说道:“老夫细观公子鼻翼挺直,面色红润,阳气充沛,实属上佳纯阳之身,非常符合这位姑娘的阴阳调和之需……”
王东抬手制止了薛郎中的话,一张俊秀的脸有些发红,说道:“这位姑娘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以……莫非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薛郎中叹了口气,说道:“恕老夫学艺不精,除此方法别无良策,医虽有道,天却无情,逆天而为,必遭天谴,老夫已经尽力了,告辞!”
薛郎中说的话让王东目瞪口呆,逆天而为,莫非是天意吗?
望着张久久苍白的小脸,他心中一阵痛苦。他走到床边坐下,握了握张久久冰凉的小手,沉声说道:“明日我再去请别的郎中,这个薛郎中我看是沽名钓誉之辈!”
程小烦与周蕊蕊不知在门外说了些什么,送走了薛郎中后回来二人的俏脸都带着古怪,二人互相推诿着什么,最后还是程小烦怔怔的望着王东,叹了口气,认真的说道:“王东,说实话,你是该好好考虑薛郎中的话,也许……你该娶个妻子了!”
:()我就是君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