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公!让我出阵吧!”
冉闵一瘸一拐走向沮授,请求沮授让自己进军。
“将军,再忍耐一会,李成梁将军的铁骑还未出现在战场,若要此战拿下铁木真,我等必须等到战机到来。”
沮授站在后营高坡,看着宗泽战死护住界桥,杨家七将在前线死战,高昂背水拦住铁木真,手下悍勇为了袁氏荣光,义无反顾冲锋过河,他又何尝不心痛。
只是时机未到,冉闵还不可出!
“沮公!主公与荀军师,许军师都跟着鞠义出战迎敌了!为何独留我冉闵在此处受罪!
冉闵双目充血,看着袁氏儿郎一个接一个倒下,心如刀绞。
“因为主公信任将军!此战只有将军能扭转乾坤!也只有靠将军才能反败为胜!”
沮授大声斥责,他也没办法,此刻必须忍耐。
因为郭图的错误判断,导致冀州边境失去的太快了,单凭高览一人根本拦不住铁木真。
“把怒火藏在心里吧冉将军,主公把指挥权交给了沮授和你,那便是坚信我们会胜。”
田丰从军营里走出,安抚冉闵。
“如何了?”
“审配传来快马,张燕已经死了,并州派不出兵,他们也在抵御鲜卑。李大目从并州发来的原信,我看了。”
田丰看着眼前战局,也皱起了眉头。
“胡人约好了时间,一并进攻中原么……”
沮授叹息一声,大意了。
自己原本想着秋收过后再去收复幽州,没想到铁木真居然如此果断,于白狼山杀死踏顿,坐上首领位置,统帅所有乌桓兵将进攻冀州。
“张合估计也遭到了伏击,不然此时理应到此处了。”
田丰遥望远处,楠楠开口。
“嗯……”
“报告沮别驾……河…河间…”
一传令官满身泥泞,不知从何而来。
“站起来说,慌什么!”
冉闵呵斥。
“河间平原方向,涌来大量乌桓骑兵,黑压压一片,估…估计一万不止。”
沮授闻言几乎站不稳,向后踉跄退了数步,幸亏田丰搀扶。
“沮公,真不能再等了,让我出阵吧!”
冉闵一把将那传令官推开,再次向沮授请命。
“不行。”
沮授话语依旧斩钉截铁。
“若高昂败亡,宗老用命守住的界桥,可就要破了!若是界桥丢失,我等站与此处还有何意义?”
冉闵几乎是急眼了。
“正因为如此,将军才更要留在此处,等待大家用命争取到的战机。沮公,我准备好了。”
文天祥换上一身战甲,持剑从军营内走出。
“嗯……去吧。”
沮授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老夫就陪你一块去。”
田丰开口,快步跟上文天祥。
“田老,您就留在此处吧,我自幼练剑,上的了战场。”
文天祥从容一笑,劝阻田丰。
“你资历浅,军中将士未必肯听你调动,有老夫在,这些兵马必定死战不退,与我等共效死力。”
田丰拍了拍文天祥后腰,招呼他快走。
“那田老记得站我后面。”
“混账小子,我尚能提得动三尺青峰,也杀得动胡狗,莫非我是那不能动弹的老头?”
“那倒不至于。”
……
“唉…”
沮授叹息,文天祥是他最后能调动的“武官”。
袁绍总计二十万兵马,除却最后的两千重甲骑,刚刚其余已经倾巢而出,若此战不能杀死铁木真,冀州也就无力回天了。
………
“主公,没事吧。”
鞠义单臂挡在袁绍身前,一枪刺死乌桓骑兵。
“无事,想不到这帮胡骑,竟然如此勇猛。”
袁绍从地上爬起,抖了抖一身黄土,再次上马。
先前他与鞠义,高览二人已经伏杀了兀鲁赤与他麾下的八千人马,无奈正巧又遇上了术赤领兵增援杀来,他们无法再做调整,只得继续应战。
如今鞠义的五千先登正与术赤所统帅的一万乌桓骑兵鏖战,一些胡骑难免会漏过来,直接杀向袁绍。
“主公,与两位军师从来退回冀州吧,这里由末将阻挡。”
鞠义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