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故此即使一周之久的炮轰也只能打开一个缺口。蚕食者原体把蚕食者赶上城墙,立即招来激光器和炮塔的火雨,然而蚕食者毫不畏惧,堆积如山的尸体成了他们到达墙顶的掩体。
一到了墙内渴望战斗的星际战士们挥舞着他们的链斧,把所有靠近的东西全数破坏。蚕食者洗掠城堡时人们惊恐的哀号,在古老的大厅内回荡了一日一夜。
当蚕食者原体部从这座停尸房中出来时,里面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极限战士进入以扫荡城堡时,他们为他们所看到的一切而震惊。城堡的内室和穹顶就像是一个疯子的屠宰场,遍地是破碎的尸块,恶臭令人作呕。
无人能够幸免;一切活物皆被狂怒的蚕食者屠宰殆尽。
震惊的极限战士离开城堡时,月影之狼和蚕食者早已离开,在帝国军队到来之前只能让极限战士驻守,蚕食者原体的屠杀与他的兄弟基因原体当面对质,叛乱就爆发了。
蚕食者原体唾弃了他们以前对皇帝作出的效
蚕食者原体的母星至今仍然云遮雾罩。
叛乱结束后蚕食者逃进了恐惧之眼,这支军团很快就堕落成小股四处流浪的混沌叛教者。因此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基地或者是母星,每一支武装部队都尽其所能地把自己血迹斑斑的双手伸向自己够得着的东西。
但是蚕食者任只想做一件事情:为了家园而在近战中杀死敌人,取下首级。
在这种极端情绪中军团把远程武器一脚踢开,而拿起了链斧和手枪。
对鲜血与杀戮的渴求成为蚕食者压倒一切的需要,每次进入战斗他们就在战场上狂奔猛突,嘶吼着家园的名字,在对血肉的渴求中将一切战略和战术抛诸脑后。
这些大喊大叫的疯子在战斗中是暴怒直到战死的战士,只知道自己的家园不但欢迎他们的敌人的鲜血,对他们自己的鲜血同样来者不拒。
的确,据说蚕食者的信条就是要么胜利,要么死亡。
金在蚕食者中一样都为人所诅咒和畏惧,在所有以嗜血之神的名义而杀戮的人之中都是一个传奇。
金凭着一次出色的屠杀行动而在恶魔世界,赢得了背叛者这个头衔。
蚕食者在此处与帝皇之子发生冲突,在遍布全星的电闪雷鸣、覆盖着黝黑的岩石与冰块的各个城市都有接触,最终蚕食者被分裂开来。
在蚕食者狂暴的突击中一座座城市相继失陷,街道上飞舞的血肉之花仿如斩裂天空的火焰与雷电。
战斗虽然在狂暴中持续进行,但冰封的夜晚还是临近了,对所有在掩体之外的人员造成伤亡。
一次又一次的选民扑向帝皇之子,杀戮着他们怀恨在心的敌人,直到降临的黑夜迫使他们中止进攻。
凛冽的冰风掠过深谷,城市了无生气,双方都藏身于掩体以躲避致命的严寒。
军团暂停了进攻,名为金的一名领队对着天空大叫大嚷发泄自己的不满,要求允许他重新大开杀戒。
金被他的同伴在还有敌人可杀时躲在掩体中所激怒,于是举起一支火焰喷射器,把炽热的死亡转而送给他的狂战士同伴;企图阻挡他的人都被他轰鸣作响的链斧所斩杀。
他大步走在燃烧着的城市中,身上满遍血污的盔甲跳跃着极不自然的火焰,不但灼烧着敌人,也灼烧着友军。
大火蔓延至城市的其他部分,军团把自己撕成粉碎,狂战士相互搏杀,也和掩体已经所剩无几的帝皇之子打成一团。金全身都是火焰,在燃烧着的废墟上砍开一条血路,仿佛告死的复仇天使,又像是嗜血之神活着的化身。
从那一天起蚕食者不再成其为一支军团,而分裂成一个个狂战士的小群,永无休止地寻求着死亡。
金如今巡弋于恐惧之眼,仿佛告死的复仇天使、全身浸泡着鲜血而未尝败绩的天神化身,只有最为疯狂的战士才敢和他一起战斗――因为这么干的人很少能够有幸活下来。
之后,他们建立了庞大的组织。
军团自从被驱逐而进入恐惧之眼,被永远地绑缚在对蚕食者原体的膜拜上,内部的血腥仪式在蚕食者的日常生活中变得更为重要,为了争取其奖赏而行使武力造成一片血海。
这些星际战士传说中的战术组织已经被抛弃,随后多年的厮杀将其冲刷得了无痕迹。随着越来越多的军团军官和领队被恶魔诱惑,或者是成为追求力量的混沌战士,最后一丝纪律和组织也都被抛诸脑后。
在恶魔世界上的疯狂之夜,一名叫作金的蚕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