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区区一个表妹,怎堪与章若萱的亲缘相提并论?你又凭什么自称舅舅?”魏阳踱步至鲁南风跟前,冷哼中带着不屑。
事已至此,鲁南风仿佛破釜沉舟,语气中透着几分冰凉:“殿下所言极是,我的堂妹确是当朝惠妃,地位更在殿下生母婉嫔之上。若按辈分论,卑职确实可算殿下的长辈。”
“好一张不惭之口!怪不得你敢将宁德县视为私有领地,肆无忌惮地行那悖天害理之事!”魏阳目光如炬,直视鲁南风,字字沉重。
“殿下切勿信口雌黄,卑职向来循规蹈矩,勤勉尽责,怎敢做出悖逆天理之事?”
魏阳未料鲁南风竟如此厚颜,怒指其背后百姓,愤声道:“宁德县民苦不堪言,哀鸿遍野,这一切,你敢说与你无关?”
鲁南风仍旧巧舌如簧:“宁德三面受敌,北狄、倭寇及山贼年年侵扰,烧杀掳掠,此乃民生凋敝之根本。殿下切莫将这滔天罪孽强加于卑职一人!”
“那好,我倒要问问,穹窿山脚那片荒山下堆积的无辜尸骨,又是何人所为?”魏阳步步紧逼。
“皆是穹窿山贼所为!”鲁南风答得干脆利落。
“你贪污腐化,榨取民脂民膏,残害无辜!”
“殿下可有实证?”鲁南风寸步不让,气势竟隐隐压过魏阳。
魏阳始料未及,对手竟是如此难缠。他焦急地瞥向人群,心中暗自期盼:“他们为何还未到?”
“殿下在寻觅何物?还有什么话要说?”鲁南风一脸得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