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日赐予草民五十两白银,言明为俸禄,草民自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袁旺直言不讳,诚恳答道。
“那不过是吾一时戏言……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正好与我同往一地。”魏阳一边说,一边引领袁旺前往校场。
面对百名执剑侍卫训练的场景,袁旺面露诧异之色,“殿下是在亲自训练士卒吗?”
“非寻常士卒可比,他们乃是我的亲兵执剑侍卫,新近开始的训练,有何感想?”魏阳询问道。
“数日内,殿下能将这些凡夫俗子锻造成此等规模,实属难能可贵;而那三十二人剑阵,更显精湛绝伦!”袁旺连声称赞,眼中满是赞赏。
“这全仗张统领之功,走,让我为你引见。”魏阳随即引领袁旺至张之洞身侧。
“张统领,这位便是前日所提的老兵马袁旺,曾是幽州边军铁甲营的百夫长。”魏阳介绍道。
“闻名已久,京都禁卫军副统领张之洞,幸会。”张之洞以礼相迎,态度温和。
袁旺闻得张之洞乃是从三品的禁卫副统领,当即单膝跪地,郑重行礼:“老兵马袁旺,参见副统领!”
“快快起身,此地非军营,无需大礼。”张之洞以手轻轻一挥,一股内力轻巧托起袁旺。
“在军中便闻张统领内功修为登峰造极,于宫中武功卓绝,今日得见,草民眼界大开!”袁旺惊叹不已。
“区区小术耳,真正的功夫在于沙场的生死搏杀。”张之洞语调平静,不掩冷冽。
魏阳察言观色,知道张之洞对袁旺心存敬意,否则,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多言。
“张统领,让袁旺来此,实则有意请他做你的副手。袁旺昔日本就身经百战,协助你训练这百人自是游刃有余。”魏阳笑道。
袁旺闻言,略显惶恐:“统领亲训之兵,袁旺何德何能承此重任……”
张之洞却仅以二字作答:“甚好。”
“袁旺,休再谦虚,张统领已然认可于你。自此日起,你便是宁德县的教头了。”魏阳轻拍其肩,笑容温暖。
“袁旺遵命!”老兵马袁旺感激涕零,虽未能立即重返战场,魏阳却赋予了他新的荣耀与责任。
安置好袁旺后,魏阳正欲返回县衙享受片刻午憩。
孰料,恰于此时,西南天际蓦然响起一阵轰鸣,伴随着地面的微微震颤,将魏阳的困意瞬间驱散无踪。
"莫非是地震不成?
"魏阳惊呼出口,周遭民众亦渐显焦躁不安之态。
他即刻召集县衙内所有差役,一同奔向那巨响来源之处。
未及抵达,滚滚尘埃已扑面而来,四周人声鼎沸,一片混乱。
"大人,似乎是松鹤楼塌了……
"前方探查的差役已初步查明情况,急忙回报。
"松鹤楼?
"魏阳震惊之余脱口而出。
松鹤楼矗立于宁德县城心脏地带,不仅是城中最具象征意义的建筑,亦承载着宁德最为悠久的历史,其五层之高,足令登顶者尽览全城风光。
魏阳揣测,松鹤楼之崩塌,恐与年久失修不无关联,毕竟它已历经三百春秋风霜。
尘土飞扬间,民众呼声四起,魏阳率众差役火速赶至现场,当即调度人力,展开救援与清理工作。
幸甚,经仔细核查,松鹤楼倾圮之时,周边并无民众逗留,因此未酿成人命伤亡。
然而,此事件却在民众心中投下阴影,许多人视之为不祥之兆,忧虑松鹤楼的坍塌预示着更大的灾祸。
于宁德百姓而言,松鹤楼不仅是一座地标,更是宁德历史的见证,象征着这片土地上人民坚韧不拔的信念……
目睹民众议论纷纷,魏阳心生一计——不仅要重建松鹤楼,更要将其建得比原先更为壮观!
新松鹤楼不仅要成为宁德的新标志,更需成为一座历史的丰碑,让民众得以展望更为辽阔的未来。
但欲筑高楼,需得钢筋水泥,此二者乃维持十层以上建筑稳固之必需,而钢筋可用铁暂替,至于水泥,则需探索制造之法。
再者,工匠们对现代建筑理念和技术一无所知,此为另一难题。
魏阳早有筹谋,自穿越至此,便思量着如何运用前世所学改造这个时代。
他欲融合现代建筑学识与古老营造技艺,撰写一部符合时代需求的工匠手册,使工匠们掌握更高层次的技术,并将之普及于平民百姓之间。
历史上,有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