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许久未有人愿倾听我的心声,我能感受到您与其他人的不同。”幸川菜菜子感激涕零。
见其纯真无助,魏阳终于袒露真我。
“什么?公子竟是……”幸川菜菜子闻言欲跪。
魏阳即刻阻拦:“我不是王爷,不必大礼相待,我也不希望人人对我行跪拜之礼。”
幸川菜菜子轻轻弯下了膝盖,以一种优雅的姿态行了一礼:“殿下,真没想到您的地位如此显赫。初见之时,我还误以为您仅是县衙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吏,前来此处对我进行一番询问……”
魏阳连忙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虽说是奉县衙之命而来,但若你真的不愿重返扶桑,那么随我前往宁德县也是个选择,至少能让你远离此处,避免再次遭受他人的欺辱。”
心底里,魏阳的疑云并未完全散去,他担心幸川菜菜子或许是海盗派来的细作。
唯有让她处于自己的监护之下,才能稍稍安心。
幸川菜菜子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楚楚动人地道:“殿下,我对扶桑的确没有丝毫留恋,但在宁德,人人都知道我曾是那位卑鄙官员的侧室……”
魏阳的语气温和而坚定:“到了宁德,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若你孤身一人漂泊在外,恐怕会再次落入恶人的魔爪。”
“那……殿下,您是否能收留我?哪怕让我做一名伺候的丫鬟,洗衣煮饭我都愿意!”幸川菜菜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魏阳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带幸川菜菜子回去,势必要引起莲香和东方家姐妹的误会,更可能对他的声誉造成影响。
见状,幸川菜菜子强忍泪水,低声说:“若殿下为难,我愿意留在清平村。”
望着她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魏阳心中不由生出怜惜之情。片刻后,他计上心头:
“不,我带你回宁德,但你不会住在我府中。我会安排你住在县衙,知县刘大人是我的得力助手,定能妥善照顾你,我也会常去探望你。”
言罢,他又一次巧妙地将这“难题”交给了刘从文。
“多谢殿下大恩大德!”
幸川菜菜子满心感激,再次俯身行礼。
她的温婉体态再次触动了魏阳的心弦,同时也不禁让他猛然意识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绝不能让那位好色的火疯子与幸川菜菜子共处一县衙门之内!
于是,魏阳决定让幸川菜菜子入住刘从文的府邸。在他看来,有什么难题交给老成持重的刘从文处理,总是最稳妥不过的。
魏阳刚帮幸川菜菜子安排妥当,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她轻轻扯住了衣角,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殿下,请稍留步,我突然记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或许对您有所助益。”
魏阳眉眼间闪过好奇之色,追问:“何事如此紧要?”
幸川菜菜子揭秘的,正是魏阳长久以来急于揭开的谜团。
“殿下,我知晓鲁南风与扶桑国暗通款曲的渠道。”
“哦?此话怎讲?快与我细说!”
“扶桑国有秘使扮作商人,乘商船悄然抵达宁德港,与鲁南风秘密接头。”
“他们碰面的地点在哪?”
幸川菜菜子遗憾地摇头,“具体地点我并不清楚,但我知每两个月必有扶桑使者来访,掐指算来,应就在近日。”
魏阳心下一凛,“那个秘使有何特征?扶桑每次都派同一人吗?”
“应是同一人,因他能说一口流利的本地话,且对宁德地形极为熟稔。”
“这就好办了。那人的相貌如何?”
“他脸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幸川菜菜子细致描绘。
魏阳默默铭记于心,虽又聊及其他,却未获得更多有价值信息。
告辞幸川菜菜子后,魏阳立于庭院,向着隐蔽角落轻挥一手。
不久,三位差役挂着狡黠的笑颜近前,魏阳无奈苦笑:“别这样看我,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
“是是,小的们哪里敢胡言乱语,议论殿下的私事呢。”三人嬉笑答道。
魏阳不多解释,命三人即刻护送幸川菜菜子前往宁德,安置于刘从文府中。
“我警告你们,谁若敢欺侮或侮辱菜菜子小姐,休怪我回头亲自问责!”
差役们忙不迭点头,转而指向昏迷的恶霸,询问:“殿下,这恶霸该如何处置?”
“此人敢对本皇子动手,按律当斩。然念其无知,姑且网开一面,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