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任天行回过神来,打断了自己对未来的分析,这只是自己通过对目前燕州成内的局势,再加对于杨家杨千愁的猜测推算出来的罢了。
根本不可能当作真实情况来确认。
不过怎么说也算是有一些的参考价值,任天行思考了片刻决定还是按照秦王府王傅杨书林说的去做。
毕竟秦王府和杨家目前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作为秦王的任天行也不可能放任杨家在背地里这么随意的去搞小动作。
有时候恶心恶心他们还是很有必要的。
燕州城一家客栈里面,孙麻子正在盘算自己到底去哪里弄到秦王任天行需要的人呐?
毕竟工匠可不是流民。
一般来说工匠都是有些许的本事在身上的,和那些个只会种地的农民可完全不一样,哪怕是灾荒之年。
他们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存活下来。
自己搞到他们的难度可是相当高啊!
忧愁!
强烈的忧愁让孙麻子感觉自己的头发好像都掉了几个,可是面对秦王任天行跑出来的条件,自己又没办法拒绝。
秦王府王傅杨书林说得没有错。
自己这种工作就属于下九流,属于在大棠律法底线反复横跳的那种,也就是现在大棠腾不出手,万一那天,大棠又可以了。
自己被斩首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少说也要蹲好几年的大牢狱。
孙麻子看着自己这几日从各种地方弄来的流民,大部分都是一些青年壮劳力,只不过都是因为各种原因看起来有些许的营养不良。
这些倒是也能勉强够给秦王任天行交差,可是办得漂亮肯定是完全不能够的!
自己还指望着通过秦王任天行改变自己的阶级,让自己的子嗣不在背着下九流的名号,毕竟在大棠,在科举没有诞生的时候。
普通人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实现阶级的跳跃。
就在孙麻子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孙麻子以为是送菜的小厮便对着门外大喊道。
“爷爷我不是说过了吗?爷爷我不去叫你们,你们就不要随意来爷爷我的房间!”
孙麻子本以为这么喊一嗓子,他就会离开了。
谁能想到,那脚步声非但没有消失,反倒是听起来越来越密集了。
有情况!
孙麻子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说他也是常年行走在江湖之中,越是下九流的工作干起来越是上不得什么太慢,经常就会因为争夺一个客户而大大出手!
这也就是为什么孙麻子不让小厮随便进入自己房间的原因,也算是一个防备。
可现如今,进入自己房间内的很显然不是客栈的小厮,难不成是哪个仇家来找自己寻仇了不成?
这个想法在孙麻子脑海里面只是闪过去一瞬间。
数道黑影直接破门而入!
孙麻子来不及思考这么多。
他就一个转身直接就是去拿放在枕边的匕首,但对方速度比自己还要快,只感觉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
通过那微痛的触感,古乐居知道那是对方的刀子。
“我劝你最好不要多说什么,乖乖和我们走就好。”那黑衣人威胁道。
孙麻子心中一紧,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深知此时反抗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咬了咬牙道:
“好汉,我与诸位无冤无仇,不知这是为何?”
同时脑海之中开始快速思考自己到底是得罪过谁!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并没有给孙麻子太多的时间,对他骂道:“少废话,跟我们走便是,到了地方你自会知晓。”
孙麻子无奈,在黑衣人的胁迫下,走出了房间。
外面夜色正浓,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
一行人迅速穿梭在狭窄的小巷中,孙麻子的心跳愈发急促。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座荒废的庙宇前。庙宇的大门紧闭,但黑衣人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入庙宇后,孙麻子被重重地推到地上。
此时,他才看清这伙黑衣人的模样。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是你!”
“不可能,你是怎么可能找得到我的!”孙麻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