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学林,你们藏有极品翡翠吗?”黄毅道。
“藏?怎么藏?”滕学林诧异道。
“你们在这边做生意那么久,难道就没自己解到极品翡翠?为了预防被当地势力拿去,不会藏起来吗?”黄毅道。
“不会,我们做毛料生意的,很少自己解,除非能很确定毛料的成色,没有赌石的必要,这种毛料也就相当于卖原石了,而出现这种原石,我郝叔这边一般会主动上交给当地官方势力,这样还可以得到毛料钱,同时,也能寻求庇护。”滕学林道。
“黄大师,我跟你说,如果不主动上交,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轻则被驱赶,重则被重罚,甚至有生命危险。”
“原来如此,那你们家对郝莱克这个人放心吗?他会不会故意藏着极品翡翠呢?或者会不会干私活?会不会和当地势力勾结损害你们家的利益?”黄毅道。
滕学林面色一变,“黄大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爸最近确实说过,缅北这边的公司,越来越不赚钱了,今年反而亏了几千万,但郝莱克提供的账本是没问题的,我爸也没有亲自过来看,这次我过来的目的之一,就是想看看这边的情况。”
“没发现什么,只是有点疑问。”黄毅道,“不过,你可以问问你
爸,看看有什么看法。”
滕学林有点惊疑,马上打电话给滕光华。
“学林,无论你发现什么,都要装傻子,不要理会,就当什么都没见到,明白吗?在那边,一切听你郝叔的,在生命安全面前,一切皆可抛弃。”滕光华凝重道。
“爸,你是说…”滕学林面色惨白。
“我什么都没说,记住我的话。”滕光华道,“对了,你带去的那两人,跟你关系很好吗?”
“我们认识没多久,我是看到黄大师的赌石技艺,才带他来这边的,目的是帮咱家解决困难。”滕学林道,“爸,就在刚才,0黄大师买了一千多块毛料,说已经让人转三个亿到我们总公司的账号上,而郝叔却说要转到瑞士银行那张卡,现在我之所以打电话给你,是黄大师提醒我的。”
“哦?让他接电话。”
黄毅接过电话。
“黄大师是吗?多谢你提醒学林,也多谢你能转账到我们总公司,现在,你们马上找借口离开那里吧,你回来后,我会把你转过来的钱还给你,我以退伍军人的荣誉向你保证。”滕光华严肃道。
“记住,不要起冲突,如果被拦住,就留下来,我再想办法。”
黄毅内心诧异无比。
看来,这滕光华知道很多事啊。
怪不得在厂房里
视频电话的时候,他从这人眼里看到深深的担忧。
而这人,竟然曾经是军人?
他那么严肃,估计事情挺严重的。
“我明白了,我们马上走。”黄毅道,挂了电话,他假装不知道这手机是滕学林的,很自然的拿在手上,“滕学林,你要跟我们走吗?”
“这…黄大师,我爸既然知道出了什么事,却不摊牌,肯定有不摊牌的理由,应该其中还有什么利益关系。”滕学林面色惊疑不定。
“所以,我不想摊牌,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我不损害郝莱克的利益,他也不会摊牌的,不会拿我怎样,所以,你们先走吧,我等下会说你们有事先走了。”
“你们有边民证,在这边可以随便行动,也可以马上回去。”
“好。”黄毅点点头,“幼菱姐,我们走。”
两人马上离开。
但是,暗中一直有人盯着。
刚到门口,却被几个人拦住。
“两位,郝厂长让你们过去一趟。”一个大汉道,他看着陆幼菱的眼神色眯眯的,还舔了舔嘴唇。
“不好意思,我们有急事先走了。”黄毅道。
他拉着陆幼菱快步离去,又被拦住。
其中两个大汉把枪扛在肩膀上,“小兄弟,你不是来买毛料的吗?给钱了,却没有拿毛料,以后传出去,
别人还以为是我们收钱却不给货咧,走吧,去解石。”
“我们确实有急事,那些毛料先帮我保管着,等下我就来拿。”黄毅道,“让开吧。”
“小兄弟这是为难我们呐,郝厂长说,一定要你们现在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强留我们不成?我们是合法的华国公民,难道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陆幼菱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