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大方的借出自己的肩膀,直到被陆彤云的泪水浸湿。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也太多水了。
他举起手,想抱住陆彤云,但想到她的身份,貌似这样不妥,所以就只能在她背后轻拍。
他却不知道,陆彤云藏在他脖子后的脸很红,眼里湿湿的,闪过一丝奇特的情绪。
奇怪,为什么每次靠近这个人,内心总想…
她急忙推开黄毅,坐好,头转到窗外,抹干眼泪,收拾心情。
“小毅,谢谢你。”
“云姐不客气。”
“今天…今天的事,别告诉任何人哦,特别是幼菱。”陆彤云道。
“摆脱那个渣男不是好事吗?怎么不能告诉幼菱姐?”黄毅满脸疑惑。
“我是说…你帮我按摩的事。”
“没事啊,我只是帮你治伤而已。”黄毅满脸正经,“幼菱姐也是知道我的医术的,不过,云姐既然要保密,我答应你。”
陆彤云看向黄毅,内心更加欣赏。
多好的男人啊。
要是她年轻十来岁,绝对要追求他。
可惜…
想到这,她内心又羞愧起来。
心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呀,人家把你当姐咧。
脱了衣服,他都不看一眼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自从被这个人按摩之后,她总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很奇怪。
而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靠
近。
也许是他太优秀了,太强大了,太让人有安全感了吧。
而她这种长期生活在恐惧中的人,当然想要这种安全感。
哎,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免得内心这种想法越来越盛,到时候不可自拔,伤人伤己。
“小毅,今晚我们在玫瑰家里办个party吧,我请客,庆祝我走出坟墓,获得新生。”陆彤云道。
“好啊,我可以让大家都过来吗?”
“当然可,这样,等下我们去买东西吧,我一个人没办法准备,幼菱她们又下班晚,只能你帮我咯。”
两人马上去置办东西。
而此时,刘根山去到一处古色古香的院子内,看到纪天华在陪一个老者下棋。
他也不出声,就在旁边看着,直到十几分钟后,纪天华认输。
“爷爷,你这棋路,我到现在还是捉摸不透,你越来越厉害了。”纪天华佩服道。
“哈哈,天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当年爷爷在你这个年纪,刚学会下棋,而你现在已经和我相当了,你只是在经验上稍有不足而已,再过些时日,你爷爷我只能甘拜下风了。”老者满脸欣慰。
“爷爷,我比你差远了。”纪天华谦虚道。
“逸叔叔的棋艺在围棋界可是响当当的啊,甚至连专业棋手都要来向您请教,天华竟然能得到您这样的评价?厉害啊天华,年
纪轻轻的,你们纪家,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真是让认羡慕。”刘根山道。
老者连头都不抬,淡然道,“天华,棋品如人品,以前的你,棋路浩浩荡荡,正气蕴含其中,大开大合,如同一把浩然之剑,而现在的你,棋路中多了诡异,深沉,出其不意,表明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我有一点要提醒你,无论你走到哪一步,都要以浩然为底子,守心中正气,而不是为了目的不折手段,你可明白?”
纪天华满脸严肃,“爷爷,我记住了。”
“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该交什么人,不该交什么人,你要心中有数,爷爷老了,能提点你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到了你们这一代,更要为国尽忠,死而后已。”
老者终于抬起了头,淡淡的看了李根深一眼,然后站起来,转身进屋。
“这个世界,越来越脏了,资本制造了一个有一个的毒瘤,侵蚀人心,破坏公平公正,呵,狗屎一般的人物,也能掌控这世间权势和财富,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刘根山面红耳赤,他知道,这老者看不起他,甚至当面讽刺他,但他偏偏内心又恨不起来。
或者说,是不敢恨。
因为这老爷子纪永逸,整个西南省,谁也不敢得罪啊。
“根山叔,别在意哈,我爷
爷就是这样的人,内心很有正气。”纪天华笑道。
“哈哈,我哪敢对老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