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表面长满了铜绿之后,再将其取出。”
“这种手法在西安一带屡见不鲜,最盛行时在当地骗过了不少文物贩子的眼睛,这种高仿的青铜器就连铭文也都十分逼真,一般人难以辫别。”
“正是因为有些专家辨别青铜器都是以锈色先入为主,不考虑其它方面,所以才让造假者钻了空子。”
围观众人见他说的头头是道,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是谁呀?对青铜器这么了解,难道他也是个鉴定师?”
“我听他讲的好有道理,难道这个青铜鼎真的是假的?”
“我怎么感觉
这人有点面熟,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一时间,场面混乱,说什么的都有。
张桑脸上一会青一会白,他从陈林手中夺过青铜鼎细看,心里有些忐忑。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说的那都是大道理,面前这一个,你又有什么证据判定他的铜锈是假造出来的?”
陈林无奈的摇摇头,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你手里这个,器身上面生的是绿锈,这种只需要用铜屑和硝镪水、盐囟,涂在铜器上,再埋在地里,经过一个三伏天后,再将器物挖出,铜屑就变成绿锈,并与铜器凝结在了一体。”
“但是,仿造者需要快速赚钱,它们没那个耐心等锈色长好,会直接用事先调好的锈色涂在铜器上,干固之后只需埋个十几天,就能让锈色长在铜器上。”
“至于辨别吗,也不用这么费劲,直接拿到质量鉴定中心,花个千八百块,直接在显微镜下,真锈假锈,一目了然。”
张桑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怀里抱着那个青铜鼎,像抱着个定时炸弹似的,放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他拿出手机,想要拨打武田的电话。
谁知,那头竟然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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