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婧嘻嘻笑着,故意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来。
“哎呀,还不是因为我貌美如花,实力又强。”
“在一众女秘书中,脱颖而出。”
“陈总你才被我的美貌与才华击中,选了我呀。”
陈林听不下去了,捂着头挥挥手让她走。
“别说了,我都要吐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哈。”
袁婧这才收了开玩笑的表情,正色跟陈林道:
“陈总,跟你说正事啦。”
“刚才江副馆长和谭会长两个人,都分别打电话来。”
“他们说明天要再次上门拜访你,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陈林就知道,那副画的事情没完!
其实,他现在也挺好奇的,为什么他的异能在看到那副画的时候失灵了?
是因为那副画的确有古怪?还是因为那天两个老顽童吵得他精力不集中?
从而导致了他的异能发挥失常?
“你可以给他们回电话,明天来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他们两个人必须给我安安静静的,要是再像上次那么吵,干脆别来了。”
袁婧想起那天的情景,捂着嘴偷偷的笑道:
“这还用陈总你提醒么?”
“我早就跟两位前辈说了,我们陈总喜欢安静,
不喜欢吵嚷。”
“要是两位还像上次那样吵架,陈总一定不接待的。”
陈林这才放了心,道:“那你通知他们,明天让他们过来吧。”
第二日,上午。
白氏集团大厦,陈林办公室。
谭文德和江与年分坐在沙发两边,乖乖的跟陈林打着保证。
“你们今天还要烧画吗?”陈林淡淡的问道。
两个师兄弟对看了一眼,视线一碰又回过头来,赔笑着同时道:
“不烧了,不烧了。”
陈林又接着问道:“也不吵了?不争个面红耳赤了?”
谭文德:“不吵了,我保证。”
江与年:“不争了,都听你的。”
陈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象是幼儿园园长,在给两个小朋友调解矛盾。
“我可事先说好,我鉴定东西的时候,注意力要特别集中。”
“你们吵吵嚷嚷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也就勘验不了画作。”
谭文德和江与年异口同声的道:“这次肯定不吵了。”
陈林看他俩表现不错,终于点了头:“好吧,跟我过来吧。”
他起身往自己办公桌前走去。
身后两个人背着陈林,你瞪我一眼,我瞅你一下,眉眼官司打得十分激烈。
但
是,这次两人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敢明里吵嘴。
两人都换成了暗中较劲,在面对陈林的时候,非常自觉的保持了和谐。
那副画被平铺在陈林巨大的办公桌上。
刘宏义也从休息室里出来,和他们一同去看那副牡丹图。
江与年指着那副画,给他们介绍道:
“这副画是清朝画家许扬的手笔,叫做‘牡丹福寿图’。”
“许扬生卒年不详,是江苏苏州人,字云亭。”
“他的画擅长人物、界画、花鸟草虫,尤其他画的梅花,既苍劲又秀雅。”
“乾隆十六年,弘历南巡至苏州,许扬进画,得以供奉内廷,他受艾启蒙、贺清泰的影响,写实功力愈发深厚。”
“这副‘牡丹福寿图’,是他中年时所作。”
“虽说这副画寓意不错,但是许扬的名气还不是很大,他的画在市场上也就几十万元顶天了。”
“这副‘牡丹福寿图’,市价最高也就是30来万。”
“我就是不明白,当初老师为什么,会用远超市价的价格买下它收藏。”
“但凡是有点收藏知识的人都知道,这副画根本没有可收藏的价值。”
谭文德在旁边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
然他用300万,把这副自家丢失的牡丹图买了回来。
但那是因为,这画是爷爷的收藏,有纪念意义。
他其实心里的疑问一点也不比江与年少,但是他总觉得爷爷收藏这副画有别的意义。
刘宏义看了半天画,也苦恼的皱着眉道:
“确实,这画的确不值那么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