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结，想问题也想不清楚，就浑浑噩噩的。”
“等钱花到位了，立马人也精神了，头脑也清醒了。”
“你说这怪不怪？”
在陈林身后听着他打电话的三人，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胡诌乱泡的，周局能相信才怪。
周局确实是不相信的，但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人都已经派去了沈城，难道还能因为经费花超了，让他们再回来不成？
那前面做的，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周局叹了口气。
他在邀请陈林去调查‘红山文化’这件事之前，已经让人调查了陈林的资料。
他心里非常清楚陈林本人的身家过亿，是个隐形的富豪了。
他换位思考想了想，这样一个身家过亿的富豪，花钱大手大脚也是正常的。
周局给自己心辅导了半天，才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无奈的，带着几分警告
的意思，跟陈林暗示道：
“你最好给我查出点什么来。”
“我这可不是让你们去公费旅游的。”
“要是到时候你们啥都没有查出来，不花了一大堆费用，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啦。”
陈林听他这样一说，就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他笑嘻嘻的道：“知道了，周局。”
“其实，我们今天吃喝玩乐也是为了混入敌人内部啊。”
“您想啊，搞文物走私的人口袋有的是钱。”
“他们平常出入和消费的场所，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去得起的。”
“所以，我们就要在那种高消费的地方下饵，才能钓上这帮家伙。”
“您说是不是啊……”
周局半晌无话。
好半天后，周局才叹了口气给他下了新的命令。
“你们明天开始，就在沈市的古玩市场、古董街、各种艺术品商行转一转。”
“先了解下沈城那边的古董圈子和情况，心里好有个数，方便
陈林一一应了。
周局这时突然提起一个人，道：
“你们到这边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我给你推荐一个人。”
“你们在沈城期间，相关圈子的事情，可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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