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他们可是曹州六合会的人,就连张钰雪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毛头小子的威胁又怎能入得了他们的眼?
而为首那名光头壮汉则满眼戏虐都不用唐天策开口,反倒自己开始倒数起来,只是这语调怎么听怎么怪异,其中还掺杂着深深的嘲讽意味。
“二!”
“一!”
随着最后一个‘一’字落下,那两名寸头男子笑的更大声的,像是在嘲笑唐天策的不自量力般。
“好了!”
“午时已到,你死!”
语毕,唐天策骤然出手扣在光头壮汉的脖颈,没见他如何用力,只听‘咔嚓!’一道软骨碎裂声响起,那光头壮汉的咽喉竟是被他硬生生地捏碎!
喉咙软骨碎裂,人当场死亡。
光头壮汉两只眼睛瞪的宛若铜铃,又大又圆,难以置信的看向唐天策,可身子却是无力满满软倒了下去。
迈过地上光头壮汉的尸体后,唐天策掏出张湿巾擦了擦手,转而看向另外两名寸头男子笑吟吟问道:“你们也想玩刚刚倒计时游戏吗?”
“大……”
“大哥饶命!”
“大哥饶命啊!”
这两名寸头壮汉被唐天策这眼神这么一扫,吓得浑身不由打了个哆嗦,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向唐天策不断求饶着。
他们二人虽都是在道上混的,各个身上背着的人命案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见过的狠人虽多,但像唐天策这样的‘狼灭’真是头一回见。
说杀人就杀人,当真没有丝毫手软的!
就在这两名寸头男人被唐天策如此杀伐果决的手段给骇的魂不附体之际,身后的张钰雪则黛眉紧缩,两只手紧紧捂住左心房位置,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痛苦般。
以至于,她现在有心开口,但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从鼻腔中发出一道接着一道声如蚊蚋的痛苦闷哼声。
只是,张钰雪那痛苦的闷哼声却早被那吓破胆的寸头男子歇斯底里的求饶声给盖住了,这也让唐天策未能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身后张钰
雪的不对劲。
唐天策眼神幽幽的看向这两名寸头男子后便收回了目光。
唐天策本身不是嗜杀之人。
先前之所以出手将那光头壮汉击杀,那纯粹就是因为这家伙一心求死。
自己若是不杀他,那都对不起这光头壮汉在自己面前这么卖力的作死不是?
索性,自己就大发慈悲的送他一程好了,杀这等十恶不赦的鼠辈,全当是为民除害了。
想到这,唐天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早已死透的光头壮汉的尸体笑呵呵又道:“对了!”
“你们二人再帮我转达给你们那什么六合会的少东家一句。”
“这次,我念他是初犯的份上姑且先饶他一命。”
“但若还有下次,那下场犹如此人!”
“死!”
听到唐天策这名说,这两名寸头壮汉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那脑袋点的就跟小鸡啄米似得。
在得到唐天策的允许下,这二人手脚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将光头壮汉的尸体抬到面包车上,随之一关车门,一脚地板油,金杯面包车就这样绝尘而去。
看他们这慌不择路的狼狈模样,像是生怕唐天策再突然反悔般,再一言不合把他们俩像这光头壮汉般,说杀就杀了!
那他们二人,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随着唐天策将六合会派来绑架张钰雪的杀手都给解决后,便转身朝身后看去,登时神色微变。
只见,身后的张钰雪不知何时已瘫倒在了马路上,黛眉紧缩,捂在左心口的左手五指愈发用力,以至于她指关节都隐隐有些泛白了起来。
张钰雪躺在马路上,腰背弓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张精致绝伦的瓜子脸涨得通红。
虽她此刻在拼命的吸着气,但却根本就喘不上气来。
“先天性心脏病?!”
唐天策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张钰雪的脉搏上简单诊断过后很快心中便得出了结论。
这先天性心脏病就已目前的西医的手段来看,除非能给张钰雪找到合适的心脏进行移植手术外能彻底治愈,除此以外西医也就只能通过药物进
行维稳治疗。
虽说张钰雪需要终身性服药,但只要控制的好,不受到什么太大刺激的话,那基本就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