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拍了拍蓝月的小脑袋,眼底多了几分欣赏之色。
风水之道的强者,却并未放弃拳脚上的功夫,甚至将风水之道的手段融会贯通,这温玉茹名字虽然给人软绵绵的感觉,却绝对是个天才。
不说她本人天赋如何,单是这种愿意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不拘一格的精神,就让温玉茹走在了所有人前面。
在陈强看来,本来就不该有最纯粹的武者和风水之道强者之分,而是应该学以致用。
武者踏入宗师后,才能形成内力,让战斗力凭空暴涨。
问题是,在此之前武者在手段多样性上确实不如风水之道强者,甚至还不如南洋一脉的降头师。
根本原因就出在,武者只认为自己是武者,而只知道遵循传统,从来没有半点开创的精神。
温玉茹在这点,无疑就做的很好。
生死搏杀间,同境界强者,不论是风水之道强者亦或是武者,她对上哪种都会占据极大优势。
“进退有度,心性和气度都不错。”陈强称赞了一句。
那些找茬的花衬衫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放倒,温玉茹也没有下狠手,最多就是伤筋动骨这种伤势罢了。
片刻后,宛如精
灵一般的舞蹈缓缓落幕,身穿白裙的温玉茹身上白裙光洁如新没有沾染半点血污。
“今天看在陈先生的份上放过你们,再有下次,败坏我琼州岛名声,你们谁都跑不掉,明白了吗?”温玉茹声音软糯糯地,却不失威严。
尤其是再她赤手空拳,直接放翻了这么多壮汉的情况下,那些人只剩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温玉茹翩翩走向迈巴赫,静静地吩咐司机开车后,一行人便消失在这群花衬衫的面前。
“魏澜大哥这次真是要把咱们兄弟往火坑里推啊,竟然叫我们收拾的那个小子,跟温玉茹有关!”
“那接下来怎么办?”
“办个屁!那个叫陈强的有多大本事两说,跟温玉茹有关,谁敢招惹?嫌自己命长了吗?”
……
陈强坐在车上一路看着沿海路上的风情,缓缓吐出一口气,心情舒畅。
不多时,随着车速降低,车子便停在一个简约的海边小筑旁边。
这小筑看似简单朴素,陈强却能察觉到周围方圆数公里之内,除了这栋小筑之外没有半个活人。
‘看来这位身份也不简单。’
陈强想到这,在温玉茹的邀请下,转身下车,
踩着沙滩上刻意用鹅卵石铺设的小路走进小筑。
面前的白色木房中,一张简简单单地床和明亮的陈设相得益彰,陈强打眼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躺在病床上。
中年人穿着简单地白色宽松棉麻短袖,手上还把抓着一块朱红色翡翠把玩,神情淡然自若,一点也不像重症垂危之人。
他见到有客人来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缓缓起身,坐在藤条编制的古朴茶桌前。
要不是陈强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眉心处缭绕的黑色死气,他甚至都很难从神态间看出对方的状态。
“玉茹,回来了?”中年人招招手,也没有责怪或是烦躁的情绪,反倒让温玉茹他们坐下喝茶。
温玉茹见他起来有些心疼,话语间带着几分责怪,“爸,大夫说过你的病不能随意起身,我来招待陈先生就是了。”
说是这么说,但温玉茹却没有阻拦中年人的动作,只是默默地提起旁边的热水过来斟茶。
温子凡放下手里的朱红色宝石,一边泡茶,一边笑盈盈地看向陈强,“陈强小友,我这女儿求医心切,没想到她还真去请你了,若是她有鲁莽之处,还望海涵。”
“温先生不用客气,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既然温小姐请我来治病问诊,那我就不会有所隐瞒,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陈强对温玉茹一家子印象都不错,尤其是眼前这人,更是谦谦君子,温和中透着和善,叫人很难生出厌恶之心。
温子凡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这是自然,我这病我心里很清楚,如果陈先生有方法治疗但说无妨,来,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
“嗯。”陈强抿了一口茶水,眼前忽然一亮。
这茶水,里面的天地灵气似乎有点超标啊。
温子凡适时开口道:“此茶名为云渺,自长白山巅一处奇地采摘而来,有助人顿悟突破之效,只可惜此茶饮用一次便是发挥出能效的最佳实际,再次饮用则效果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