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二人的目光皆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了秦尘的身上,充斥着对他的感谢。
他们知道,仅用三天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沉冤得雪,绝对有着秦尘不遗余力的功劳!
也不知道这三天期间内,对方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多少的努力,才能调查出如此详细的结果,才能够说服对邓苟齐忠心耿耿的赵天骄反叛!
秦尘和林娇娇对视一眼,目光宽慰。
如果他知道林娇娇二人此刻心中所想,恐怕要忍不住笑出声。
这三天时间,除了第一天寻找邓苟齐和赵天骄之外,他就一直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躺着,并且还能够借此请假不去上班,他快意的很呢。
根本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努力!
周江河结巴的声音这个时候突然传到空气之中,他用一种心虚而又难掩恼怒的语气对邓苟齐说:“邓苟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之前你提供了证据让我去逮捕林娇娇小姐等人,让我误以为他们犯了错事,害我也误会了好人,冤枉了良民,你不得好死啊你!”
他说的话虽然是在埋怨邓苟齐,但未尝不是为自己进行推脱责任。
邓苟齐一动不动。
周江河此刻的话,他早已经听不进耳朵里,他大脑都已经是空虚的。
周江
河得不到回应,继续骂骂咧咧起来,用词一句比一句恶劣,一句比一句愤恨。
同时一句比一句更心虚!
段泽峰用凝重而又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江河,怒吼一声周江河,“你确定你也只是被误导的人,而不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之一吗?”
“当然不是!”
“怎么说我也是咱们部门的副队长,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违背我自己职业职责的事情!”
“段部长您明见啊!”
他的心中一片忐忑,同时抱有了一些侥幸,毕竟,刚才赵天骄所提供的这些证据之中并没有牵连到他,也就是说,只要他尽力为自己推脱,他所会受到的惩罚将会变成最低,连自己头上这顶帽子也能够安然无恙的保住。
只有审讯台之上的安庆,还有秦尘身旁的安阳,则目光悠深,一片愤怒。
周江河没有参与到五谷界一事,用屁股眼子想一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他真是那么公正严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随口诬陷安庆,让他陷入舆论陷入一种无法摆脱的危机之中?
赵天骄在此刻,骤然讥讽地笑了一下。
“周副队长,你觉得大家这么容易被你糊弄吗?”
“你的事情还没有算完。”
“你冤枉五谷
界,也绝对不是误解,而是和邓苟齐同流合污!”
“你根本就是被邓苟齐收买的人,你心中清清楚楚地知道谁才是真正被冤枉的人,“但你身为监察部门的人,却根本没有一丝维护的心思,反而助纣为虐,损害社会安良。”
“相比于邓苟齐,你更罪该万死!”
“因为你完全对不起你头顶上戴着这顶帽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周江河在这一刻,语无伦次地怒吼道。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在这里逼逼赖赖,否则我关你禁闭!”
“你别忘了,虽然你举报了邓苟齐,但是你自己也牵扯到了五谷界一事。”
“你也是要判刑的,你是想你在服刑期间被我重点关照吗?”
他的语气咬牙切齿,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赵天骄怜悯地打量了他一眼。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说这种话代表着什么意思?”
“司马昭之心已经显而易见,你所言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已。”
“你放心吧,你再也不会关照到我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犯人。”
“和我一样在牢狱之中,度过下半生。”
说着,他重新从口袋之中拿出了另外
一个u盘,再次让段泽峰插进了笔记本电脑之中,平静而又沉稳地说道:“里面便是周江河犯罪的证据,还有他诬陷安庆的海泉公司违法一事。”
“证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甚至连调查都不需要调查,只需要上网随便一查就可以查得清楚。”
“相比邓苟齐,周江河此人作假的本事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漏洞实在是太多。”
他讥讽地看着周江河,“又或者说,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