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要他和弟弟的舌头。
没了舌头就是个残缺,以后怎么做人?
艰难地吐露道:“给个机会吧,就当是给龙凤商会一个面子。”
“今天是我们冒犯了。”
张凡的服软,让不少人都唏嘘地叹了口气。
都以为事情以酒吧老板的道歉结束落幕。
事情的反转让众人头皮发麻,同样又感到酣畅淋漓,秦尘的表现也让众人不由自主想要竖个大拇指。
秦尘轻轻地挑了挑眉,却摇了摇头。
“早就给过你们机会了,而且不止一次,非要将事情闹到不可收场的场面,到头来还想要求得宽恕,不觉得晚了吗?”
张凡不安地咬紧了牙关,浑身的血液加速流转,紧张不安的情绪混迹其中,流向心脏,有一种心脏炸裂,胸口窒息的错觉。
太过分了。
偏偏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秦尘站在大义的角度,毫不留情地抨击他。
想要反驳,想要忤逆,没有丝毫的可能!
秦尘继续逼迫道:“刀子就在桌子上,动手吧,”
“换成我来的话,包括舌头在内的整个下巴或许都要割下
来,”
“记得,我不是开玩笑,我向来不和陌生人开玩笑,”
空气中没有风,却又有一股森寒的气息像嗜血的龙卷一般冲向耳膜。
让张氏两兄弟以及一旁的龙大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酒吧的大门口突兀的传来一阵声响。
略带调侃而又机讽的笑声,从外面的世界呼啸而来。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伴随而来的是酒吧外界的略有些刺眼的阳光。
又随着他随意地关闭大门,酒吧内再次变得昏暗。
秦尘很明显地注意到,身旁的林娇娇在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颤栗。
他是谁?
秦尘微微眯起双眼,正好迎上那男人的眼眸。
四目相对,一道带着戏谑,而又有些不屑的眼神冲向秦尘的视野范围。
这是个对自己很有敌意的人。
而秦尘从未见过他。
结合林娇娇现在的表现,以及她之前和自己打电话邀请喝酒时候的无力彷徨,秦尘隐隐做出了推断。
应当是林家出了事,让林娇娇感到焦虑。
而黑城商会垮台
以后,林家最大的敌人显而易见就是钟离。
钟离和林家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往秦尘其实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他可以得出一个很明显的结论。
这个到来的男人,应该和钟离认识,同时也是导致林娇娇情绪不好的重要人物之一。
并且甚至还调查过自己的身份,因此对自己有所不满。
处在秦尘的高度上,很明显就能够推断出事情的大致经过。
仅仅是看对方一眼,就能够从很有限的信息里面,推测出很多。
事实上,他的推测和事实非常接近。
下一刻。
证据很明显就出现在眼前。
酒吧之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男性,面容有着三角眼,瓜子脸,看上去有些阴沉,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只带一不留意就咬人一口。
余饶。
钟离跟前的小跟班。
余饶根上来以后连忙,并肩走到,中年男人的身前。
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的错,抱歉,赵先生,来晚了,还望您别生气,刚才路上堵车。”
被称作赵先生的人哈哈一笑,不碍事,不碍事
,好戏才刚刚开场。
顺着赵迪的视线,余饶将视线转移到了前方,不远处,瞳孔猛地一缩。
秦尘,林娇娇都在,还有彭光,省城彭家的人,也有过一面之缘。
现场有些狼藉,周围的桌椅也都混杂不堪,地上破碎的酒瓶子,浓郁的酒香和香水味混杂,其中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晕。
发生了什么?
赵迪看向秦尘,“刚才在大门口就听到了这位先生那嚣张的口吻。”
“看你的样子,是要逼人家割掉舌头?”
割舌头?
这么狠吗?!
余饶瞪大了眼睛,瞳孔都缩了一圈,有些震惊。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