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一脸不解地看着杨岚笙,还以为他这是想趁机跟自己要价,连忙说道:
“我知道了!您是担心我们宇文家族亏待您吧?来人!马上给杨医生写张五百万的支票,就当作是定金!只要能治好我丈夫的病,我再给你翻十倍!”
此话一出,杨岚笙顿时吓得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一旁的杜思芸都忍不住暗自感叹:
“不愧是豪门,都还没有开始看病,就愿意开出这么高的价格!”
然而即便刘蓉已经将支票递到杨岚笙面前,后者依旧是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刘夫人,真不是我不肯治,是这病,我确实从未见过啊!”
“他这不是普通疾病,而是身中邪咒,被戾气缠身所致!如果只用简单的医术救治,自然找不出症结所在!”
正当杨岚笙颇感为难之际,旁边的韩辉突然开了口。
然而刘蓉却是骤然回头,朝他投去一个极不耐烦的表情。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我在跟杨医生探讨病情,你一个小跟班多什么嘴?懂不懂规矩!杨医生,要是这小子再敢胡说八道一句,那我可只能找人把他轰出去了!”
刘蓉冷声说了这
么一句话,可杨岚笙的表情却是惊慌失措。
一旁的宇文诚也暗知不妙,赶紧开口:
“妈,要不您听他仔细说说吧!”
宇文诚毕恭毕敬地朝韩辉点了点头,后者随即信步来到病床旁边。
“看他的样子,戾气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想必顶多还能撑个三四天,时间一到,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刘蓉顿时脸色大,指着韩辉的鼻子,怒不可遏:
“你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诅咒我丈夫!别以为你是杨医生的跟班,我就不敢拿你怎样!反正治病有杨医生就足够了,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废物,可有可无!”
“等等!刘夫人,万万不可啊!宇文家主的病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这位韩先生!您要是把他怎样,那宇文家主可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了!”
刘蓉原本还在对韩辉劈头痛骂,怎料旁边的杨岚笙都帮他说起了话。
这下刘蓉更是皱起眉头,满心不解。
“杨医生,您没事吧?您堂堂医神,怎么治个病还要仰仗这小子?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杨岚笙连连摇头:
“你说反了!我到韩先生面前才算不
上什么东西呢!跟他想必,我根本配不上医神这个称号!我看您还是让韩先生出手相救吧!再晚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尽管刘蓉还是对韩辉的能力感到怀疑,但连杨岚笙都这么说了,眼下她也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对韩辉说道:
“那你倒是说清楚,我丈夫的病,应该怎样救治?”
“照他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金针过穴之术,强行逼出他体内的邪气,方可保全性命!只是这治疗过程,会极其痛苦!”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长痛不如短痛,还请您快点出手吧!”
一旁的宇文诚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开口催促。
毕竟只有救醒父亲,问清楚当年的真相,韩辉才会给自己解药。
可以说,眼下父子俩的性命,都已经攥在了韩辉手里!
“你们几个,在这屋里点几支红烛。”
韩辉突然向旁边的家丁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引得众人满脸不解。
“点蜡烛?这大白天的,您还怕看不清楚吗?”
“啰嗦什么?你们只需要照做就行!”
刘蓉朝家丁点了点头,几人这才赶忙在屋内点燃几根红烛。
只见韩辉取出针囊,从中抽出几枚长针
,放在红烛的火焰上炙烤。
片刻过后,针尖已然被灼烧鲜红,韩辉随即拿起针来到病床边上。
“慢着!你这是要干什么!”
眼看韩辉即将施针,刘蓉立马上前拦住了他。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救人了!”
“有你这么救人的吗!这针都已经被烧成这样了,这要是扎进去,那还不得把人活活疼死!”
刘蓉表情严厉,骂得唾沫星子乱飞:
“我说你个混蛋该不会是没安好心,故意折磨人吧!这叫什么狗屁医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