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出去多久?你就给我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平时叫你用心学医,你总是一副自比天高的样子,现在已经有十多个病人投诉了,都是吵着要换医生,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吧!”中年男子的脸色极为难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白文瑞。
“呵呵……跟你们一起学习那些没用的中医,然后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副院长吗?难道你白副院长有办法让这个病人不截肢?”白文瑞明显有些不服气。
“你还有脸在这里狡辩,我们白家世代传承中医,是的,有件事情你说的没错,遇上这种情况我也会让病人截肢!可是你明明知道要截肢,为什么要去抢这个急诊?”中年男子有些愤怒。
白文瑞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在做事情的时候有多么的小心,也正是因为这种小心,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厌恶。
“又是因为女人?想在哪个小护士面前显摆?老子把你养这么大,花了那么多的钱供你读书,就是为了让你学了医术在女人面前显摆的?”中年男子再次开口了。
“白副院长,我告诉你!我进人民医院凭的是我自己的本事
,我读书那也是凭我自己的本事!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管!”白文瑞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便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脚步踏出门口之时,白文瑞再次回过头来:“什么针灸国术,弄那么大的动静,还不就是换血吗?如果有第二次机会,我也可以做到!”
“能做到吗?”中年男人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悠悠叹了口气,没有再开口。
不多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中年男人心情并不太好。
“白院长,您上次让我查的人已经查到了!”一名戴着眼镜的青年快步的走了进来。
“我只是副院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副字一定要带上去!”中年男人语气冷漠,随即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说他的背景!”
“是,钟薪是江市医科大学今年毕业的学生,学习中医,出生农村,没有任何的背景,而且,我通过江市医科大学那边的关系查到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从小都是被村里的人带大的,那个村里很穷,几辈子都是靠着田地生活!”青年很快的说道。
“农村?一个掌握天阳神针的人……居然会是出生农村
?你有没有查过,那个村里的医学水平?”中年男人有些诧异。
“查过了,那个村里连个正规的医院都没有,只有一个卫生所,是上面县里派的两个医生坐诊,基本上所有村民都是在卫生所看病,如果有什么大病也都是送往县里的医院。”青年继续说道。
“卫生所?奇怪了,如果真是什么古老的医学世家,应该会有蛛丝马迹可寻才对啊?”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然后想了想:“村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没有,最少从表面的记录上看一直很平静,白院长,对方既然是学中医的,我们要不要从那几个家族身上挖一挖?”青年小心的问道。
“那几个家族可没有姓钟的,不过倒是可以适当的透露一下,相信他们是不会让一个无名小子有机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的!”中年男人冷笑道。
“明白了!”青年男子同样笑了起来。
……
……
钟薪虽然有些累,但是心情还是挺愉悦的。
一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出租层走,一边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开机。
钟薪有个习惯,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开机,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突发的情况,就比如今天这样的事情,若是正在施针的时候来个裤袋震动,那就不太好了。
手机开机后,便发现上面有着好几个未接电话。
“付婉君?!”钟薪微微一愣,然后暗道一声糟糕,昨天付婉君可是约了自己见一个人,而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闹,居然把这事情给忘了。
回拨!
发现对方正处于暂时无法接通中。
估计在开会吧?
钟薪也没有再坚持,已经到房门口了,抬头看了看楼顶卫书香的房间,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估计不在家,将手机重新放回裤袋,摸出钥匙,开门。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自然就一气呵成了。
脱衣,脱裤,脱袜子……
“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啊!”钟薪一边欢呼着一边向着浴室跑去。
浴室的门开着一条细微的小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