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的时候,门口还等着一个人,白良平。
白良平来找钟薪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白文瑞的事情,天下父母心,就算白文瑞再如何,白良平也会在最后时刻站出来。
不过,钟薪没给他这个机会。
又或者说,不是他不想给,而是,实在给不了。
吴智渊已经连夜将白文瑞的案子报了上去,基本已经有了定性,就等着法院开庭审理了。
白良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离去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道冷厉的光芒。
……
“院长,现在怎么办?”车内,戴着眼镜的青年望着白良平,小心的问道。
“解铃还
需系铃人,现在一切的关系都是围着钟薪,公安那边也顶着大压力,但是,如果一个人突然死了,自然就不可能再有压力了。”白良平望了望转外,目光之中显得有些冷厉,但其中,又隐隐透着一股无奈的沧桑。
“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眼镜青年的目光很平静,只是,话语却是多少有些惊讶。
“有第二个选择吗?”白良平反问。
“似乎没有了。”
“那就发一张‘黑卡’吧,出价三百万,这样应该能在开庭之前解决。”白良平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需不需要和另外那两个人家里联系一下,一起承担这笔费用?”眼镜青年想了想,又小心的问道。
“既然发的是黑卡,那自然就是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
“明白!”
……
……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
从卫书香的房间出来时,钟薪的身上淌着汗水,这是最后一次治疗,同样的,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次治疗。
最重要的是,这一次的治疗是从前面下针……
钟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到了极限,若不是卫书香表现的还算大方和佩合,他还真不知道刚才那一次意外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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