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很快的,青年的脸上便落下了最少十多个脚印。
钟薪看着躺倒在地,死死的捂着脸不停嗷嗷乱叫的青年,心里不由发出一声感叹,果然是初生牛赎不畏虎啊。
是谁说年轻就一定好惹的?
围观的人群看着地上直抽抽的青年,都是叹出一口气:“真是的,没事摔人家手机干嘛?活该!”
事情的发展,比钟薪预计的还要顺利。
两名少年在出完气后,也高喊一声风紧扯呼,直接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满脸脚印混着血迹已经昏死过去的青年。
围观的人们这个时候也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钟薪。
而钟薪现在则是早就已经从怀里摸出了天机木针,一声尖锐如百鸟啼鸣的声音过后,一根木针便已经刺入到了女人的小腹位置。
“咦?这个小伙子好像还真的是个医生啊!”
“只是……未免太年轻了些吧?也不知道医术怎么样?”
“就是一个简单的急救,估计急救中心那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到时候有医生过来,估计也就没事了。”
“说的也对。”
一个个围观的人们也渐渐重新靠拢。
并没有人再去理会那几名
昏倒在地的青年,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虽然,围观的人们在看到青年们人多的时候并没有人站出来招惹事非,但那并不代表所有人的心底都是完全黑暗的。
他们不是不想站出来,而是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某种“教训”而不敢站出来。
钟薪没有再关注围观人群的议论,当他在治疗病人时,往往都是极为专注的,这种专注也让他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比如,在人群中混迹的一个影子,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阴柔的面孔显现出来,与其它围观的人群不同。
他的目光并没有注意在钟薪的身上,而是在那几名昏倒在地的青年身上,一双有些细长的眼睛中似乎若有所思。
而在他的手里,还有着一道黑色的光芒隐隐的闪动。
钟薪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的目光已经透过女人的皮肤,一点一点的顺着血液的流动观察着女人的情况,女人身体内的药素非常多。
应该是长期服用造成。
要彻底的治好肯定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情。
但是,要让神经系统恢复意识倒不是太过于困难,只需要顺着气血引导一番,将那些阻碍神经系
统的毒素抽离便可以。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会需要一些辅助的手段,比如先洗胃,然后,再用药品来刺激。
不过,钟薪显然是不需要这些的。
阳刺。
一根木针直接刺入到女人的位置,然后,钟薪的手也顺着心脏处的位置轻轻一按,用的正是苏东岭之前使用动的心脏按压法。
这是一种通过与心率同样节奏的手法来通活血脉的技巧。
只要心脏的血脉运行通畅。
那么,阻碍在神经系统中的毒素便会被血脉冲开,然后,钟薪也可以用天阳神针将那些毒素从血脉中抽出。
只不过……
心脏的位置,显然总会让人有些误会的。
比如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群,在看到钟薪的动作后,一个个原本还有些欣赏的表情也就变得有些难看了。
“他真的是医生?”
“有针灸的工具,应该是吧?”
“听说能用到针灸手段的老中医,年纪最少都有着五六十岁了吧?而且,针灸哪那么容易每个人都会的?”
围观的人群开始发出一声声质疑声。
毕竟,在现在的社会上,随着科技的超快发展,即使是在中医院之中,也很少能看到老中医使用传统的
针灸手段来治病了。
多数的中医已经慢慢转向仪器的治疗手段,再辅以中草药的药方来治病。
原本在看到钟薪拿出一根根针具时,大多数人还是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钟薪才刚刚把几名青年打翻在地。
可看到钟薪那几近于“大胆”的动作,要说完全没有任何人有一点点想法,还是不太可能的。
这里是城中村。
能在这里出现的人,又岂会是什么医术高超之人?
一个医学院刚刚毕业的学生也就差不多了,再退一万步,差不多也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