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内,让病人醒来?!”
一个个专家们的目光望向钟薪,都是笑了起来,在全国医学研讨会上说出这样的话,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过于自信,那就是骄傲了。
乌启此刻也笑了起来。
他与钟薪不同,他的自信来源于真正的底蕴,因为,面前这个病人的情况他非常清楚,确实如钟薪所言,这个病人没有病。
但是,没有病却不代表钟薪可以治好。
林沐雨诊不到病人的脉象,这当然不是巧合,而是因为乌启封住了病人的脉象,用的手法正是乌家古谱上记载的一门‘秘术’。
乌家被称为华夏古中医四大家族,历史的底蕴自然源远流长,但是,却鲜少有人知道,乌家真正的姓氏并非乌,而是巫。
巫是古代一种专门从事祈祷、占卜活动的职业,以职业为氏。
上古时候有一种专门从事祈祷,祭祀,占卜活动的职业,叫作巫人,巫人在古代被认为是上天的使者,受到王族显贵和一般百姓的尊崇。
巫人还常常管理天文,医术,算术方面的事情,在朝廷中的地位相当高。
而在医学上,巫氏起源于黄帝,相传黄
帝身边有一个医生,名叫巫彭,他便是巫姓的始祖。
巫家之所有改名为乌,当然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当初巫家为了保存血脉,便发明了一种秘术。
这种秘术,并不是传统的医治方法,而是源于古代的一种龟息法。
乌启正是对这个病人用了这种秘术,可以在两个小时内让病人陷入短暂的龟息时状态,相当于动物的冬眠,只是,乌启的方法更霸道一些,他不单让病人陷入了龟息状态,更用了独门的手法封了病人的脉息。
好处是,脉象全无,无法从外面探查到病人的状况,除非借用现代医学仪器,坏处便是时间太久,会对五脏六腑造成严重影响。
特别是人的大脑。
乌启本来的目的是将病人带到全国医学研讨会现场,然后,让众位专家们医治,等到大家都束手无策之时,他再及时出手……
一举功成!
现在,钟薪说可以在五分钟内让病人醒来,乌启当然不信,先不论他用的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就单说这个病人的情况,就无法探查。
又不明情况,又不懂手法?
怎么可能解得了?
乌启这样想的时候,钟薪却已经
到了病人的面前,不过,钟薪却并没有像其它专家一样伸去切脉,而是直接从怀里摸出天机木针。
天机木针一出,所有的专家们目光也亮了起来。
“居然用的是木针?”
“而且,还是一整套的木针,价值可不低啊。”
一个个专家们都是望着那天机木针,眼神中多少有些炙热。
而钟薪的手在这个时候也摸到了天机木针的木盒之中,几乎是一瞬间,钟薪手便从木盒中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上也捏着五根木针。
“五根?!”
苏东岭的目光猛的一惊,整个人也是飞快的站了起来,望着钟薪手中的五根木针,完全是不敢置信。
他记得,上次在江市一医的时候,钟薪曾经同时用出过三根木针。
那一次……
钟薪当场虚脱了。
五根?
苏东岭的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来几十年的那一幕,脸上写满了震惊,那一次华夏国术大会上,那位老人凭着三根针,震惊了全场。
而今天,钟薪却一次拿出了五根。
难道……
钟薪的医术,已经在短短时间内便超过了那位老人?
白良平的眼神在这一刻同样有些凝固了,同是学习中医,他当
然清楚,五根针同时出手的难度。
控制一根针的颤抖,那就极难,而控制五根针同时颤抖,可不是一加四等于五那么简单,因为,每一根针所刺入的位置和时机都不同。
代表的便是,五根针,便有五种完全不同的颤抖节奏。
钟薪并不知道苏东岭和白良平现在的表情,他的目光此刻正紧紧的盯在面前中年男子的身上。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病人身体内的经脉,在那些经脉中,还有着十二团大小不一的气息,正是这十二团气息阻碍了病人的经脉。
十二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