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忧,惊慌忧闷,萃于一身,久忧则成疾,忧启于心,在中医学术上一直都有五行之说,心属木,肝属火,肾属水,脾属土,肺属金,病人的体质本就偏水,再加上水木相生,便泛滥成灾,使之至明成镜!”钟薪继续说道。
“水木相生,至明成镜?!”
“好一个水木相生,钟医生在医学上的大胆,是我等老人可望可不及的啊!”
“是啊,这个水木相生,真是太符合中医的理论了,钟医生这是要开创一个新的病理奇症啊!”
一个个专家们听到这里,眼神中都是闪烁出异样的光彩。
他们本以为钟薪这次又是根据古书上的记载来判断病情,但是,从钟薪的言语上来说,似乎并不是如此。
而是自己推测出来。
这可远比完全照搬古书记载要更加令人刮目相看。
看的多,记得多,学得多,那是非常不错的人才,可是,看多了,记多了,学多了,要能活学活用才行。
钟薪现在展示的便是活学活用。
“各位中医,西医的前辈们太过于夸奖了,我只是排除了所有的条件和因素,最后剩下的唯一的可能,便认定其为答案。”
“
排除了所有的条件和因素?”
“最后剩下的唯一可能,便认定其为答案?”
“好,讲得好!”
“大胆,创新,钟医生前途不可限量啊。”
一个个专家们听到这里,心里对于钟薪的看法终于有了一次质的改变。
如果说上次在会议厅之中,钟薪的一番理念和治疗的手法,让他们认为钟薪看书颇多,又有着天阳神针这样的高明手法。
虽然很出彩,但是,真正要让他们心生佩服却不太可能。
顶多就是认为钟薪是一条有潜力的鲤鱼而已,在经历过一些风雨后,定能成为一方的大家。
可是,这一次,钟薪的一番言论,则让他们对钟薪有一种高山仰望的感觉,那是鲤鱼已跃龙门,风雨已成彩虹的感觉。
蓝海心的嘴唇在这一刻咬紧了。
明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钟薪,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堂堂蓝家千金,从小耳渲目染那么多的疑难杂症。
又加上人先辈们的经验积累,为什么在钟薪的面前,自己会一次又一次的输,而且,还输得那么彻底。
唐芷云与蓝海心不同,她同样在看着钟薪,只是,那是看待心中偶象又上了一种台阶般的目
光。
“钟医生,真厉害!”
苏东岭此刻已经有些无言了。
他第一次在江市一医看到钟薪的时候,就知道钟薪将来一定可以出人头地,甚至于在医学上的成就会比他还要高。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
钟薪的成长会这么快,快到让他都有些惊恐的感觉。
这样一个人,将来能达到什么成就?
简直就是不可想象。
白良平在听完钟薪的一番方论,又看向周围专家们的眼神后,神情明显然变得有些阴沉起来,目光看向旁边的李副会长和王副会长,表情相当的难看。
而站在白良平身边的李副长和王副会长两人的脸色同样不太好,两人看向钟薪的目光中都有着无比的震惊。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的真正来历。
病。
当然是真的。
但是,这个病却是拖了十年,十年寻医无果,正如女人所言,寻遍大小医院,各种专家,均无从下手。
白良平的计划非常的完美。
他与乌启不同,他的计划中并没有漏洞,像那种装病之说更是不可能,他找的是真正的病人。
一个真正无医可治的病人。
而他的做法同样极为的隐晦,他只是以
一个“好心人”的方式给女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盛京医院求医。
至于后续的安排,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副会长和王副会长与他私交多年,一个推波助澜而已,不伤名,不伤利,李副会长和王副会长当然同意。
更何况,白良平很清楚的知道李副会长和王副会长的心思。
林沐雨在中医界当属泰斗,同样的,在华夏中医学会中的份量也是一言九鼎,那么,借钟薪这件事情,适当的打压一下林沐雨的眼光和地位,同样是一件令二人愿意的事情。
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