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薪的表情微微的定了定。
他其实不太喜欢乌启手里的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太过于现代化,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东西能打死人。
不过,乌启明显非常喜欢,把玩着手里的枪时,那种依恋,就像看到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躺在床上一样。
在把玩了大概足足有一刻钟之后。
乌启也终于将手中的枪放了下来,然后,随意的摆了摆手。
一瞬间,开启的房门中也走出五六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而且,在钟薪和秦雨烟过来的道路两边,同时也走出三四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
钟薪初步的计算了一下。
加上带路的男子,总共的人数应该在十二个人,当然了,这十二个人中,有十一个人的手里有枪。
“我在死之前,能先问几个问题吗?”钟薪望了望从门内走出来的汉子和身后包抄过来迷彩服男子们,目光朝着二楼阳台上的乌启望去。
“可以,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有问题你尽管问。”乌启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料到钟薪会这样说。
“给你的心善点个赞!”钟薪随口回了一句,然后,紧接着说道:“蓝海心身上的蛊降是你下的,所以,你可以解掉,对吧?”
“当
然可以。”乌启一脸得意的回答道,他就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特别是对方一点生路都没有的时候。
“嗯,明白了,我没有问题了。”钟薪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咦?你不问问我,我做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带你们到这里来的计划又是什么吗?”乌启听到钟薪的话,目光中明显有些不悦。
如果钟薪不继续问,他计划的完美又如何能展现出来?
这就像一个人明明做了一件极其伟大的事情,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一样的憋屈,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病态。
“要问吗?”钟薪没有回答乌启的话,而是转头看向秦雨烟。
“他那么想说,就让他说呗。”秦雨烟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一边说的同时,还朝着面前的几个汉子看了一眼:“搬张椅子过来!”
“你说什么?!”几个汉子听到秦雨烟的话,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见过了太多现在这种情况的男人和女人。
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像秦雨烟这样平静得几乎过份的女人。
难道……
正常的剧情,见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女人不都是大声的哭着喊,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们啊。
搬张椅子过来,
是什么意思?
“我说搬张椅子过来,你们聋吗?”
“……”几个汉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脸的无语。
“还不快去给海心小姐搬张椅子,对了,把屋里的沙发抬出来!”乌启看着楼下几个张大了嘴巴的汉子,不为所动的汉子,脸上有些不悦。
蓝海心!
盛京蓝家的千金大小姐,如果真的一看这种世面就马上大哭大喊,那才真叫出人意料之外呢。
……
很快的,椅子便搬了出来,一张柔软的沙发。
秦雨烟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去,然后,又将身体往后靠了靠,挺了挺胸口,一脸的慵懒表情。
几个汉子看着这一幕,顿时就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二楼阳台上的乌启同样是心中一荡,明显激动非常,眼睛中都现出淡淡的血丝,就像一只饥极了的狼看到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蓝海心,你是我的了!”乌启艰难的将一口口水吞下,接着,又极为困难的将目光从秦雨烟的身上移开,然后,转向钟薪。
“我听着呢,你说吧。”钟薪有些不耐烦的朝着乌启摆了摆手。
“还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吗?”乌启冷笑着
说道。
“你要杀人啊?”钟薪看起来多少有些惊讶。
“废话!”
“可是,这样一来,你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乌启再次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疯狂:“钟薪,要是没有你,这件事情也根本不可能到现在这种地步,我也不需要付出如此的代价,不过,没有关系,很快的,我想用不了多久,我还是可以再重新回到盛京!”
“重新回到盛京?”钟薪这一次是真的有些疑惑了起来。
“知道什么叫生米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