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荣不知道钟薪到底是如何能将自己的动作学会,又如何能这么流畅的将这些动作施展出来。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钟薪一定只是虚有其表。
一个虚有其表的人,能打败自己吗?
笑话!
乌荣的心里非常努力的让自己这样去想,可是,潜意识中,他却又隐隐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感觉的主要原因是钟薪之前为青年男子正骨的那个动作,太快了,太不符合医学的常理了。
一个治病不讲常理的人。
会有什么样的表现,没有人知道,最少,乌荣即使真的觉得钟薪不可能掌握活血正骨术,但是却始终不敢百分百的肯定,一定不会再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举动。
而事实上……
这种不可思议,从一开始比试时就已经注定。
钟薪的动作很快的停了下来,双手从青年男子的胳膊上松开,又对着青年男子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色。
“动一下看看。”钟薪一脸微笑的对着青年男子说道。
而青年男子听到钟薪的话,神情却是显得无比的古怪,事实上,他现在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懵的。
刚才钟薪的动作很快,快得让他一瞬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可
是,随着钟薪动作的施展,他要说还反应不过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其实是可以将手臂强行抽出来的。
不过,他没有。
原因很简单,钟薪的动作有什么效果,只有他的心里最为清楚,那熟悉的动作,还有那熟悉的暖暖热流,都让他的心里可以肯定一件事情。
钟薪用的绝对是活血正骨术!
他能感觉到手臂胳膊的康复程度,更能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
但是,当钟薪一脸微笑的让他动一动的时候……
他能动吗?
他不能!
最少,在得到乌山和乌荣的确定之前,他不能。
所以,他的目光很快的看向了旁边正微皱着眉头的乌山,还有乌山身边正明显有些紧张的乌荣。
“动啊!”乌荣看着青年男子迟迟没有的动作,又看着对方投过来的目光,有些急切的催促道。
“这……”青年男子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难道,他要说荣少爷,你已经输了吗?
作为乌家的人,这话他真的不敢说。
“是不是动不了?对不对?动不了你也可以说!”乌荣看到青年男子异样的表情,心里也升起一种强烈的期
待感。
然而,乌山在看到青年男子的表情时,眉头却是猛的皱紧了,过了片刻后,嘴唇微开,叹出一口气。
“荣儿,不用再问了,比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乌山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也是极为复杂,目光更是紧紧的盯在了钟薪的脸上。
他当然知道青年男子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是很明显的为难。
如果,青年男子的手臂动不了,需要为难吗?
根本不需要。
那么,结果其实就已经非常明显了,青年男子的手臂可以动,而且,可以动的幅度,还有效果定然是和乌荣所治疗的效果相差于几。
甚至于可能更好。
乌山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却不知道钟薪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钟薪会巫家的秘术吗?
不可能!
但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只看一遍便可以将乌家的活血正骨术从形到神,完全掌握呢?
“什么结果?是钟薪输了,对不对?”乌荣此刻并没有注意到乌山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在青年男子的手臂上。
作为乌家的嫡子。
从小到大,他虽然享受着锦衣玉食,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十
足的纨绔子弟,最少在医术上,他并不纨绔。
乌家的组成,其实和很多古代的世家并不相同,一般来说世家的家主之位都是一代一代传承,可乌家却并不是这样。
这和乌家的历史有些关系,在巫氏一族落难之时,巫氏的血脉也流落四方,各种深居隐出,直到后来归于一脉,化巫为乌!
可以说,乌家是一个由无数支脉组成的大家族。
为了让各个支脉间融洽相处,乌家的家主从古至今都是依旧才能与威信,你的父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