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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山一直等到蓝千随出了乌家祖屋的大门之后,才将目光看向了正站在大门旁边瞪着双眼,一脸怒容的乌荣。
“怎么回事?”乌山的语气并不太好。
“这个臭女人,竟然毫无羞耻之心的和那个钟薪在车上,而且,还饥渴难耐到在我们乌家的停车场里……我……”乌荣听到乌山的话后,语气也明显得有些森冷,说到最后,竟然有些说不出来。
“胡说八道,海心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在停车场做这种事情,这件事情你亲眼看到了?”乌山的目光微微一动,神情明显有些惊讶。
“没有,不过阿祥看到车子在停车场摇晃了很久,而且,刚才那个臭女人还差点撞到我,最主要的是,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没有鬼,车窗为什么只开一缝?!”乌荣肯定道。
“车子摇晃了很久?车窗只开了一条缝?”乌山听到这里,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又看了看面前正在修复着乌家大门的黑衣青年们,神情突然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臭女人,我乌荣要不是为了家主之位,又怎么可能忍……”
“
啪!”
一记耳光直接甩在了乌荣的脸上。
这让本来还在骂骂咧咧的乌荣顿时就闭上了嘴巴,从小到大,他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可以说是娇生惯养。
可是,这并不代表乌山的教导不严。
相反的,在有着足够经济权利的情况下,乌荣的生活很多时候都被乌山所左右,从读书到学习医术再到经营家业。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乌山一手安排。
这也使得乌荣根本不敢违抗乌山的话,像现在这样当众甩上一记耳光,他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要说没有怨言,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乌荣却明白,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可能去与乌山争执,因为,乌山不单是他的父亲,更是乌家一家之主!
“爸……”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乌山冷眼看向乌荣。
“父亲教导,定然是儿子又犯错了。”乌荣心里当然不知道,可是,他却不可能真的说自己不知道。
“唉……”乌山看着乌荣的样子,心里一软,叹出一口气:“荣儿啊,你自小跟随在我的身边,还是难以成长啊,也难怪其它的长辈们并不放心我将
乌家交到你的手里,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问题吗?”
乌山的样子明显有一种感叹,那是望子不成龙时的失望,更是对乌荣将来能否继承乌家的事情产生的担忧。
“爸,我,我……”
“我也时常教导过你,就算是眼睛看到的东西,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下人的片面之言?海心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性格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停车场是什么样的地方?她有可能做下那种事情吗?”乌山的语气显得有些冷。
“这……我,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如果她不是在做那种事情,车子又怎么可能会那……”乌荣的表情有些惊恐,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太明白。
“闭嘴!你难道不知道今日乌家地下石室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乌山再次听到乌荣提起车子,顿时也显得有些气愤。
“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等一下,难道爸的意思是说,车子里面?”乌荣听到这里,突然间也似乎明白了过来。
“事情的经过,我看到了,你也同样看到了,这里面有多少巧合?从钟薪拜托蓝千随半夜来乌家一会,这其
实就是一种巧合,再加上乌家地下石屋中发生的事情,还有蓝海心撞破乌家大门,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吗?”乌山这一次是真的有一点儿恨铁不成钢了。
“是蓝家,是蓝家在打我们乌家秘术的主意?”
“蠢货!”乌山猛的冷喝一声:“蓝家和乌家世代相交,要是想打乌家秘术的主意,会等到今天,会需要一个外人来插手吗?”
“那……那是钟薪?!”
“没错,钟薪利用了蓝家,而且,还利用了我们乌家对蓝家的信任,这个年轻人,身份如此神秘,医术之高,就算是我也不敢说一定能胜得了他,而且,居然还懂得我们乌家的活血正骨术,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个钟薪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乌家真正的身份,而且,那个女人一定就藏在蓝海心的车内!”
“真正的身份?藏在车内,那……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