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事,叫什么来着?”樊总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差点呛到了我。
“刘翠萍。”我赶紧回答。
“哦,对。就你说的那个刘翠萍,你说被何灿害死的她,这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要知道这种事和其他事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如果你信口雌黄,可能就要被送进去蹲大
牢。”
我不知道樊总这话是不是在威胁我,但我还是回答:“这是何灿当着我的面亲口承认的,如果不是确定的事情,我也是不会乱说话。”
话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我还是没有底气。毕竟这些话都是何灿在威胁我的时候说的,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只要何灿改口或者打死不承认,那我就很难找到直接证明的证据。
其实面对着樊总的一些疑问,我心里想要说的话特别多,我想要用我的观点去说服樊总,告诉樊总,何灿这个人就是有问题,不管从哪个角度来思考,他都不配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上面。
可是我没有办法,毕竟梁姨就在旁边坐着。
我还不清楚梁姨今天在旁边旁听的目的,所以更加不能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樊总可能也是看出了我今天的状态不佳,他又随意的问了我几句,便先打发我回去。
“我看你好像也说不出来,不如你回去好好想想,把你想要说的事情整理成一份材料给我看吧。”
樊总说完后便站起身,梁姨立马也跟着起身,扶着樊总坐到了太师椅上。
见此,我只好和两位道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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