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喊杀声起,锦衣卫千户李怀,率领兵马,从两侧杀出。
那安庆忠还没反应,便被锦衣卫杀上前去。
“有埋伏!”
安庆忠的笑容凝固,一张脸满是恨意。
他断定这是赵伯安所为。
赵伯安也被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他顿觉一阵惊惧,极为不安。
平夷伯瞪视着城下那惊慌失措的赵伯安。
“逆子,逆子!”
他愤怒无比,这逆子,居然勾结了登州叛军!
杀!
李怀沉声大喝,举起绣春刀便砍杀过去。
那不少登州叛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冲散了。
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令得那城外叛军,人心惶惶。
安庆忠也险些被偷袭的弩箭所伤。
饶是他躲闪过去,也被吓得惊魂未定。
安庆忠不禁怒道:“快撤。”
他这是中了埋伏。
叛军士气已乱,即便冲杀,也杀不进这登州城。
为今之计,唯有逃窜而去。
那些叛军,尽皆逃窜而去。
李怀率领大军,一阵追砍。
所过之处,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数千登州兵,留下了一地尸骸,逃之夭夭。
李怀追了一阵,便命人不要追了。
他率军回来了。
平夷伯只觉呼吸急促,心神不宁。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赵伯安会勾结叛军。
这若是被陛下得知,岂不是满门抄斩之大罪?
蹬蹬!
脚步声响,李怀踏入城门楼。
“大人,叛军已被打散了。”
刘策一笑,沉声道:“好,你先休息。”
“喏!”
李怀答应一声,快步而去。
刘策派出了探马,前去刺探情报。
那安庆忠慌不择路,便如丧家之犬,往外逃窜。
不知走了多久,眼见李怀等人没有追来,他们便在河边驻扎下来。
那安庆忠命人把赵伯安带来了。
赵伯安脸色骤变,极为恐慌。
“你们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
一名叛军,一拳便打在了赵伯安的肚子上。
那赵伯安只觉眼冒金星肚子也疼痛难忍。
他很快被带到了安庆忠的面前。
“赵伯安,赵世子,你果然是跟刘策勾结。”
安庆忠战甲满是血迹,他的脸上也被划了一刀。
他看到赵伯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些叛军,也是义愤填膺,恨透了赵伯安。
若不是他,他们也不会如此惨败。
唰!
啊!
随着安庆忠一刀下去,那赵伯安双臂被他砍下。
刹那间,鲜血如注,喷涌而出。
他惨叫不止,却让这些叛军,颇为兴奋。
安庆忠也被这热血一激,沉声喝道:“赵伯安,你胆敢害我,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残暴。”
他大手一挥,喝道:“将他凌迟处死,我等生食他肉,也为死难弟兄哀悼。”
“喏!”
叛军直接把赵伯安押了下去。
赵伯安一直惨叫到了天明,才死绝身亡。
那安庆忠命人将赵伯安首级,送往登州。
他凝视着众叛军,沉声喝道:“我等与刘策之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众叛军齐声喊道。
安庆忠沉声道:“养精蓄锐,拿下登州。”
“拿下,拿下!”
众叛军齐声喝道。
安庆忠连那花魁也一并处死了。
而在登州刺史府。
李怀向刘策看去。
“大人,平夷伯回府邸去了,我看出他有些精神恍惚。”
刘策一笑,便道:“赵伯安叛逆,对他刺激很大。”
平夷伯虽然贪了一些良田,但绝不会谋反。
这赵伯安,无异于把他推入了深渊之中。
“那该如何?”
李怀一怔,便问道。
“还能怎么办?事已至此,还会有更大的刺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