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
锦衣卫千户卢猛,快步跑到了府邸中。
他正在带锦衣卫巡逻,便被家丁告知,家里出事了。
卢猛脸色骤变,急忙带刀而回。
刚到府邸,便觉气氛颇为诡异。
卢猛大步来到了大堂。
“孩儿拜见父亲。”
卢猛向平阳侯行礼道。
平阳侯看到卢猛来了,沉声道:“你没会镇抚司?”
卢猛神色一怔,便摇头道:“孩儿带人巡逻,并未回镇抚司。”
平阳侯脸色冷然道:“你该回去看看。”
卢猛微怔,便问道:“父亲,怎么回事?”
平阳侯将卢睿之之事,说了一遍。
轰!
卢猛震惊了。
“那李怀把睿之带到了大牢?”
卢猛急忙沉声道:“父亲放心,孩儿这就把睿之带回来。”
卢猛快步离开了府邸。
平阳侯脸色阴沉,他没想到,卢睿之会得罪了萧药师。
但他认定,这是刘策做局。
“刘策,你可真狠!”
平阳侯冷哼出声,极为生气。
毕竟,那刘策与萧药师,怎么会跑到怡红楼?
那定是有人告知,说卢睿之在怡红楼。
他们便下了套。
啪!
平阳侯将茶碗抛掷在地,恨意绵绵。
他站起身来,又在院中来回踱步。
而在北镇抚司!
卢猛快步踏入进来。
他径自来找李怀。
李怀见卢猛来了,露出一抹冷意。
“卢兄来此何事?”
“李怀,你把我侄儿放了!”
卢猛沉声喝道,凝视李怀。
李怀神色一怔,便沉声道:“他胆敢对刘御史与萧大将军不敬,这是刘御史的意思!”
一听刘策,卢猛便炸了。
“那刘策做局,害我侄儿,你不知吗?”
做局?
李怀剑眉一挑,不禁沉声道:“那卢睿之仗着平阳侯府,飞扬跋扈,在那怡红楼作威作福。”
“你现在告诉我,他这是被做局了?”
啪!
李怀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以为,刘御史会用这种卑劣手段吗?”
他极为生气,呵斥卢猛。
卢猛脸色骤变,也生气了。
“李怀,今天,你要是不把卢睿之交给我,我便硬闯了。”
他伸手按在了绣春刀上。
李怀见他如此,面色一寒,颇有冷意。
“怎么?你想跟我火并?”
“哼,那也不是不可能!”
卢猛踏上一步,拔出绣春刀。
哈哈!
李怀沉声一笑,喝道:“真是活久见,你这家伙,居然胆敢如此可恶!”
李怀踏上一步,冷然道:“怎么?以为我怕你不成?”
二人颇有剑拔弩张之势。
卢猛瞪视李怀,沉声喝道:“李怀,放了卢睿之!”
“卢猛!我已经将此事告知陛下!”
李怀按住了绣春刀,轻抿口茶。
什么?
卢猛震惊了。
他没想到,这李怀如此可恨。
“你这是害我平阳侯府!”
卢猛拔刀指向了李怀。
若非他尚存一丝理智,便已是刺向李怀了。
“回去告知平阳侯,等着陛下召见吧!”
李怀端起茶碗,瞪视卢猛。
“李怀,没想到,你成了刘策的狗腿子。”
卢猛提着绣春刀,转身而去。
他气呼呼的,一脚踹在了北镇抚司的大门上。
李怀看向他离去的背影,便往皇宫而去。
皇宫,御书房。
大魏女皇正在灯下批阅奏折。
一旁,玉儿轻摇扇子,为女皇送来了一丝凉意。
“陛下,时候也不早了,您该就寝了。”
玉儿轻声的道,颇有心疼之色。
大魏女皇,提笔在奏章上写着。
“也不多了。”
玉儿看着这一摞奏章,更心疼了。
“陛下,您也该歇歇了。”
女皇笑了笑,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