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都护府,镇远城!
夕阳西下,城上,刘策与李贞,正在喝酒。
城外,原野苍茫,天地间,宛如都沉浸在了黑夜中。
“刘御史,那铁穆耳率领的大军,即将抵达,为何你如此淡定?”
李贞不时的朝外面看去。
他顿觉那北元铁骑,即将抵达了。
刘策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他沉声一笑,道:“难不成,我们应该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不成?”
刘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那北元铁骑,明日才会抵达。”
李贞轻叹一声,便道:“老夫一直镇守西北都护府,但是,遇到了战事,我也不会如御史这般淡定。”
他笑了笑,也喝了口酒。
“不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来多少人,我挥手间,便可将他们彻底覆灭。”
刘策声音平淡,却让那李贞如雷鸣般震动。
这李贞不禁露出一抹敬意。
“御史真是太厉害了,老夫敬你一杯。”
他拿起酒爵,朝刘策碰杯。
刘策一笑,便道:“你以为我真要喝醉?明天,可是大事!”
“是,老夫知道。”
二人相视一眼,便一口喝了下去。
踏踏!
脚步声响,一名锦衣卫快步登城而上。
“都护,御史,这北元铁骑,已经在镇远城外,安营扎寨。”
“他们还挂起了免战牌!”
锦衣卫将情报告知给了刘策与李贞。
“刘御史,应该如何?”
那李贞向刘策看去,不禁问道。
刘策沉声一笑,便道:“都护,我且问你,他们为何挂起了免战牌?”
李贞神色一怔,便疑惑的道:“难道,他们这是故意为之?”
刘策轻抿口茶,不禁一笑。
“不错,这铁穆耳在故弄玄虚,挂起免战牌,是为了迷惑我等。”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派出了细作?”
刘琅一笑,向李贞看去。
“你要知道这铁穆耳也不傻,甚至,还是北元大将军。”
李贞颇有深意的朝着远处看去。
暮色之中,远山都笼罩在了黑夜之中。
他沉声道:“御史,莫不是这铁穆耳,想要夜袭镇远城?”
他看向刘策,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刘策朝他看去,沉声一笑。
“你意下如何?”
一听刘策这话,那李贞便已是知道了。
“看来,铁穆耳名义上是在远处安营扎寨,实则派兵想夜袭我镇远城!”
他朝着城上喝道:“李芳李泰。”
那李芳李泰,快步来到了李贞面前。
“都护。”
他们恭敬的行了一礼。
“你二人一会儿带兵,埋伏在城外。”
他目光一沉,看向了李芳李泰。
李芳李泰,相视一眼,齐声道:“请都护放心。”
当即,李芳李泰便带兵出去了。
李贞看向刘策,沉声道:“不管他们有多少夜袭之兵,今夜,都将他们斩杀,铸成京观!”
李贞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刘策沉声一笑,便道:“好。”
二人相视一眼,那李贞露出了一抹惊喜。
“没想到,铁穆耳居然如此奸诈。”
“北元奸诈,这很正常。”
刘策一笑,便放下了酒爵。
天色已晚,那北元营寨中。
铁穆耳坐在了中军营帐之中。
他看向了这些跃跃欲试的武将。
“那察哈木被杀,陛下命我前来镇压镇远城,听闻,这镇远城中,有个大魏御史,颇为心狠手辣。”
那铁穆耳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他随即想到了什么。
一名武将,向铁穆耳喊道:“大将军,听闻,这刘策,把瓜州刺史萧长良直接活埋在了棺椁之中,他还把甘州刺史王润之,剥皮填草,此子当真可恨。”
“听闻,便是那杀死了察哈木将军。”
这些北元武将,相视一眼,齐齐看向了铁穆耳。
那铁穆耳不禁沉声道:“如今,当覆灭了这刘策。”
察哈木被杀,震动北元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