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的小梁总“顺手牵羊”的举动。
小梁总显然也注意到了现场气氛的微妙变化,脸上不免显现出些许的尴尬,但还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是感觉这枚小小的棋子很有意思,没想其他……”
老梁总面沉似水,一言不发,虽然事前已经知道儿子怎么得到的这枚棋子,但现在还是对儿子的这种随便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行为感到丢人。
凭他家的实力,搞一副纯金打造的棋子都不在话下,现在反倒因为这个不起眼的东西丢了人。
退一步说,丢人也就算了,问题是险些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东西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我也在一些a国的公园转过,确实都有棋盘石桌,不过上面一般都是摆放的整副棋子啊……”
吴教授皱着眉低声道,不过大家还是听得很清楚。
“别的我不知道,那几张石桌上就只有这一枚棋子……或许,或许是整副
的话,说不定我也不会随手拿走……”
小梁总帅气的脸有些涨红,为自己的行为做了一定的辩解。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反倒都不禁点头,拿走棋盘上孤零零的一枚棋子和从整副棋子中单独拿走一枚,性质稍有不同,后一种行为更像是熊孩子恶作剧,是父母管教无方,少一枚让别人怎么玩儿?让子儿吗?
贺虹盯着小梁总的眼睛,后者神情一滞,稍后即恢复了正常,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贺虹已在瞬间施展能力,读取到了小梁总当时在公园的潜意识印记,确如他所说,拿起棋子摩挲片刻,将其揣入兜里,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在附近。
“你回来后的种种行为你有印象吗?”
贺虹问。
“有!不光有,还很清晰!”
小梁总脸色霎时变的苍白,眼神中还流露出惊惧之意。
他这么一说,也出乎了许麟的意料,那意思是,他在表现癫狂的时候其实是清醒的?
参与此事的晦清道长同样想到了这一层,他手捻须髯向许麟看了过来。
“我的意识很清晰,但是,那些行为完全不是我想做的,就像是脑子里另有一个比我强大很多的意识在发号施令……而我,只能躲在角落里看它恣意施为,我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我看着它指挥呵斥身边的员工,看它随意调整组装项目,到最后看它对着机器指挥工作……”
“直到昨天他驾着马车冲向了那位……道长,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但我还是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压向道长,直到……”
说到这里,小梁总的目光移到了许麟身上,“直到您出手,我看到了它毫无抵抗之力的消散,而一直影响控制我身体的那种力量也随之
消失,只是当时我的身体实在太累,我能感觉到又可以指挥肢体了,但深深的疲倦让我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好在,经过一天的休息,我基本恢复了正常,另外,再次感谢您和道长的出手帮忙!”
说着,小梁总站起身,冲许麟和晦清深深鞠了一躬。
许麟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他一见到自己就那么热情,敢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当时没办法说话而已。
到了现在,关于小梁总为何发疯癫狂,算是水落石出,但安保委却不得不更深一层考虑。
那枚棋子为何会孤零零的出现在棋盘上,是背后有人故意为之,还是纯属意外,棋子原先的主人将之遗失在那里。
小梁总的午后散步是纯属无计划行为,还是也有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他进行了心理暗示,让他到棋盘那里取那枚棋子。
这样一来的话,就要分析幕后之人控制这位公子富二代的原因了,但是同样存在解释不通的地方。
为钱吗?那为何任由小梁总回国,一直控制在那里岂不是更好敲诈勒索老梁总?
为了他们公司的产品?可是老梁总已经明确表示,这些天的确是在儿子混乱的指挥下多搞了些产品,但没有相应哪个客户要货,都是与以往一样正常订货,数目不敢说完全相同,但相差几可忽略不计。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众人一时间难以判断得出棋子与小梁总可能牵扯到的人或事。
情况已经明了,老梁总父子就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参与进一步的讨论了,送他们二人离开。
小梁总再次感谢了许麟和道长,并表示以后遇到什么事尽管开口,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