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总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喂!”
“菁菁啊,没睡了吧?”
“哼,睡啦,你只有三分钟时间哦……”
“呵呵,我说的那位高人回来了,刚才请他吃了顿饭,有点晚了……”
“那,那他怎么说?我不会有事吧?我都快疯了……”
“现在不能肯定,需要去他们单位,明天早上你坐高铁过来,我带你过去检查!”
“嗯嗯,吃过饭我就走……啊,先这样,我妈要休息了,今天我还和她睡,明天见!”
“好,菁菁,亲一个?”
“讨厌……木麻……”
“呵呵,好好休息吧……”
小梁总挂断电话,抬头看看车外,黑暗中一溜低矮的小平房倒掠而过,正有点怀疑这是走的那条路,突然,汽车驶过一个坑洼,剧烈的颠簸差点让他的脑袋撞到车顶。
立时大怒,喝道:“老李你怎么开车的!?”
司机也不回话,反而换了个高速档,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这条不知名的路实在太难走,小梁总在后座已经没办法保持自身的稳定,脑袋不是车顶就是车窗,不知撞了多少次,而老李依然不为所动,继续高速行驶在破路上。
小梁总意识到了什么,想拿手机打电话,可是剧烈的颠簸别说拨号了,就连拿稳都成问题,几次之后,手机也不知道掉在了哪个旮旯里。
“嘎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嘭”司机下车关门,“呼”又把后门打开,伸手将已被颠的七荤八素的小梁总拖了下来。
素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富二代,何曾经受过这样的对待,一路的颠簸已经把他撞得鼻青脸肿,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
此时被粗暴拖出,嗖嗖的小风一吹,再加上晚
餐喝了点酒,再也忍不住,“哇”一口酒气酸水的混合物喷薄而出。
司机不管这些,继续拖着小梁总走,后者名贵的衬衣西裤不光沾满了腹内秽物,更有黄泥糊了一身,下午下了一阵雷雨,地上到处是水洼。
司机进了一间平房,脚跟一勾,关上房门,“啪嗒”上锁,然后拉开了昏暗的小灯。
他把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小梁总放到一张椅子上,伸手从旁边桌上拿过胶带,三下两下就将后者绑了个结结实实。
小梁总可算是缓过了这口气,无力的晃了晃脑袋,大概看清了司机的模样,果然不是老李。
“你要多少?说个数……”
他认为这是绑架,借以勒索他家,身为富人,对遭遇类似的事都有预演,而身边一般都有保护的人。
比如他的专属司机老李就是,曾在军队服役,身手过硬,以前也很漂亮的处理过一些打打闹闹。
现在却不见老李的影子,是已被此人制服扔在别处,还是不满于有限的工资,伙同别人监守自盗,不得而知。
小梁总别看年轻,还是个富二代,但并不像大多数二代一样除了吃喝玩乐,游手好闲啥都不会。
他能被称为小梁总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他爸虽是老总,可人事任免并非能够绝对拍板。
小梁同志是有几分个人能力的,迷迷糊糊之中依然能想到这些,而且也不废话,不就是求财吗,没必要把过程闹得太难看。
司机没搭话,转身走到一边,提起一个背包,放到桌上,打开之后在里面翻找什么。
“你放心,你说个数,报个地点,我爸会准备好,然后我们都当这事没发……”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小梁总的谈判。
司机站在他的身前,微微
俯身,左手捏住他的脑袋,将之掰正,右手拿着一个东西放在他的眼前。
小梁总脑袋“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疼,然后看清了那个小东西,瞳孔微微一缩。
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
“这个,在哪里?”
司机第一次开口说话,腔调怪异。
……
许麟一上班就将昨晚吃请的事向贺虹作了汇报,主要集中在小梁总女朋友连夜做噩梦的事情上,略过了最后手表的环节,不需要单独提出来,好像显得自己多么廉洁守法,嗯,虽然确实如此。
贺虹沉吟片刻,道:“她的症状确实像是被催眠,异能犯罪的常用手段,不过,她既然已经安然回家,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