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连续解决了两件悬在心里的事,所以许麟这两天是玩的相当投入。
每天除了检查、训练、打牌之外,其实还有很多闲暇时间,而他呢说到底,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
所以刷刷视频、看看电影、玩玩游戏那也是再正常不过。
然后,他就发现手机电量两天来一直显示百分百,他原来不算手机控,一天下来电量在60左右。
现在倒好,王勇刚似乎把手机电池也升级了,好像意味着再也不用为充电担心,彻底治好了将来有可能罹患的电量不足恐惧症。
另一个发现则是网络信号,信号指示永远都在满格,而这片宿营地其实是在一个山坳里。
视频电影点开就看,不存在缓冲时间,游戏基本没有延迟,反倒是他看到游戏里有不少人一顿一顿的就像在跳机械舞。
覆盖整个太阳系的信号强度,就是牛!
可惜,这些小发现他只能是偷偷暗爽,没法去跟朋友们显摆,这可能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了。
还好许麟也不是特爱装x的人,这要是给了胡权,不能装哔的人生有何乐趣?
估计能憋出神经病来,然后去求伊莎娜消除他的记忆,回归他原来二逼青年的欢乐生活。
总之,他们一群人这几天是各得其乐,而研究员们一天不能确定危机隐患消除,隔离就得一直持续。
但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们一群人,也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是那么快乐,有些普通人就过的不怎么惬意了。
隔离第三天,华夏,晋省东南,礼县。
王成贵坐在红木圈椅上,说是坐,其实就拿少半个屁股稍微蹭了一点边。
大腿小腿的肌肉绷的很紧,再借助那把圈椅一点点的支撑,才能勉强给别人一种正坐着的感觉。
王成贵是村里人,没上过几年学,自然也不会有多少眼光。
但是,并不影响他对此时所在的说是办公室也好,会客厅也罢的地方做出很高的评价。
当然,他只知道这里很高档,但并没有具体的数字概念。
而唯一能让他有点估算的就是屁股底下这张,说是坐着,其实是挨着的圈椅了。
原因也很简单,十几年前同村以前是个富农的人家,卖了家里传下来的几样古董。
其中之一便是一张深红近黑,磨得油光锃亮的圈椅!
老王当时全程围观吃瓜,对于古董,他还是有一点概念的,但看到那户宝贝似的拿出那张椅子时,还很不屑的嘀咕了句:
“拉屎屁股底下坐的也是古董?能值几毛钱!”
但是最后一听成交价,他正吸了一口老旱烟,没顺好气差点没给呛死。
八万八!
他这才知道,原来就算是拉屎屁股底下坐的也能是非常值钱的。
那件事情对他的刺激非常大,十几年过去了,但是那张黑红发亮的椅子一直不曾从他脑海中淡忘。
反倒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梦里,自己坐在那上面,翘着二郎腿,乐的跟什么似的。
梦醒之后,又总是唉声叹
气,埋怨自己的祖宗怎么就没传下来一两样值钱的玩意儿。
然而,今天他被“请”进这间有他家三间小砖房大的屋子后,腿肚子就不停的打突突。
当然害怕是第一位的,毕竟自己干了啥自己心里清楚。
另外就是震惊,因为屋子里一圈都是他在梦里拥有了无数回的黑红发亮颜色的家具。
圈椅四张,雕花大长椅两条,一圈都是精致浮雕的大茶台,还有一张能坐能躺的红木床,上面还摆个四方小红木桌。
总之,房间里的一切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材质。
而且,从光亮程度可以判断出,这些东西绝不是新买新制的。
都是经过长时间的盘弄才能有的光泽,已经出了包浆,这东西做不得假。
“老王啊,第一次来是吧,别拘束,放松点……”
坐在对面红木床上的肥胖中年人开口,打断了王成贵的胡思乱想,也将他拉回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当中。
“咳……哎,哎……虎哥,不不,虎爷好……”
老王一边维持自己看起来像坐着,实际上比坐着还要难受无数倍的姿势,一边又在脸上挂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唯唯诺诺的说道。
“哈哈……”
虎爷倒是爽朗一笑,“呲啦”划着一根长火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