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肉馅剁好没,要不人家在帮您剁馅儿?”
“……那个已经搅碎了,妈妈是觉得白菜还是刀切的比较好……”
“哦,这样啊……”
“诶诶麟子你杵那儿干啥呢?还不赶紧把菜馅儿装盆里,都快流地上了!为娘先歇会儿,手腕子好酸……”
说着话,她慢慢的走出了厨房,嘴里又道:
“来,叶子,跟妈妈说说你们今天干啥去了?”
“哎……”
许麟一脸茫然的看着颤抖着手,却施施然走出去的妈妈,以及飘在后面的小小人影。
“妈耶,我才是您亲生儿子吧……”
心里无力吐槽,又想起了妈妈交待的任务,扭头一瞧,嚯哦,粉末状的菜馅儿已经流到了砧板边缘,再不采取措施,可不就
是要流到地上了。
他赶紧洗了洗手,双手掬起菜沫子,装进妈妈早已准备好的不锈钢盆里。
看着大半盆以往完全不曾见过的菜馅儿,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么碎,还能拌馅儿包饺子吗?拿根吸管,嗦着就能当蔬菜汁喝了吧……
他正在担心着今晚还能不能吃到自己最喜欢吃的白菜猪肉饺子,忽听有人断喝,“许麟你出来!”,是在客厅休息的妈妈喊他。
扔下盆赶紧跑出去,却见妈妈用还有些颤抖的手叉着腰站在沙发前,横眉立目的瞪着刚出现的自己。
许麟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紧张,脸上讪讪一笑,道:“妈,您这是,咋啦?”
“我咋了?老娘能咋地,老娘还不是被你气的!你个棒槌脑子啥时候能开窍!”
妈妈哆嗦着手指点在他的脑门子上,许麟顿感莫名其妙:我又咋棒槌了?
“来,你说说,小朱那妮子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自己跑回来了?
啊?他爹是混蛋,他妈住院不能动,你咋就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留在医院里?
你这猪脑子,你就不会留下来陪着人家,跑个腿啥的不懂啊?
你说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这还得老娘教你?啊?
你说说,你是不是个棒槌?
那啥,你爸也快下班了,他回来你就开车去l县,好好的陪着人家!
这时候不好好表现,还等着啥时候!真能急死个人,这都得老妈我来教,听明白没……”
听着妈妈在耳边的咆哮,许麟整个人却是陷入了极大的怀疑之中:
啥情况?妈妈这都说的哪跟哪儿?小朱那不是有小白和千千陪着吗?
我回来也是有原因的,要抓人啊!
这是小叶告诉她的,可她全程都在参与,了解事实真相啊,怎么会……诶?
许麟心头一动,扭头看了眼在一旁瞧着他偷乐的熊孩子,心里骤然雪亮!
“这死孩子,敢情在跟妈妈说的时候掐头去尾,挑拣着说……
这是在报复我啊,还真是熊孩子,从哪儿学的借刀杀人之计?”
他想明白了关节,心下大定,狠狠的瞪了一眼奸计得逞的小丫头,正待将事情真相说与妈妈。
却不料,小叶也在密切观察他的神色变化,不等他开口,小嘴即叭叭的说道:
“妈妈您先别急嘛,人家还没说完呢,是这么回事……”
果然,妈妈一边听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不过在扫过儿子的时候,还是翻着白眼。
许麟张口结舌,组织了个开头的话语噎在喉头,上不来下不去,甭提多难受。
但他又不是格斗者,不像小叶会得到肌肉控制的加成,说话速度又赶不上人家,最后只好是悻悻的坐到了沙发上,一个人对跟他玩小心机的妹妹生闷气。
可小叶怎么说也是小孩子,事情讲个大概没问题,具体人物关系、背后牵扯,她还搞不清楚。
随着事件不断发酵,涉及人物越来越多,而且小丫头还特别懂礼貌,对所有人都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敬称,讲到会所里时,妈妈直接蒙圈,谁是谁根本搞不清楚。
她这才
扭头看着儿子,急冲冲的催促道:“来!你说,那个什么挨刀胖子是咋回事儿?”
“……”
许麟还有点闷闷不乐,冷不防妈妈突然问他,还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
妈妈却是一瞪眼,呵斥道:“你快说啊,你不知道小叶子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多事她能一下子说清楚?”
好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