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能简单解决的,这没必要搞那么复杂……
还是那句话,今天这事儿我错在先,打扰了兄弟们的兴致,自然该由我赔偿……”
说着话,转身走回自己刚才做的地方,从桌上拿过鼓鼓囊囊的小夹包,又走过来,“呲啦”打开拉链,露出里面两沓红票,其中一沓还没去掉白色封条,合一块差不多两万。
“今晚出来没带多少,各位就先把这个拿去,我陈彪实在是对不住了……
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大伙以后还要生活,总难免有个眼高手低的时候……
今天与人方便,日后就是与己方便,怎么说我也比各位年长几岁,在这一片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今后真有什么事儿找到我这儿,哥们二话不说,一定尽最大努力帮忙!
说到底,一个误会而已,把事儿做的太绝,搞的太极端,实在犯不上……
两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彪哥说罢,稳稳的笑了。
他感觉自己这通摆活发挥的挺不错,虽然认了怂,花了钱,但不算丢面子。
毕竟这是些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跟他们打交道,就得这样顺毛捋,一定不能死鸭子嘴硬,不然免不了吃一顿眼前亏。
至于出了这个门咋办,先派人盯梢,看他们去那里,然后慢慢调查他们的底细。
如果真的背景后台很硬,自己惹不起,或是报复的话要花很大的代价,那这事儿就算了,被有大本事的人教做人,不丢人。
但假如只是几个有点功夫的小年轻聚一起吃饭,那就好说了,你们聚一起不好搞,落单了你明我暗,还不是随我揉捏。
当然,前提是今晚不能进局子里,关上几天再出来,那就不好在跟踪了。
不过他认为对方不会拒绝他的提议,那咋说都是最省事儿的。
不提彪哥怎么在脑子里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再看胡权,他见前者不再说话,先咂了咂嘴,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诶,我说小麟子啊,你看他们这种人是不是还有一套话术,遇到啥情况,见到啥人,
都有比较固定的说辞,你听听,是不是很耳熟?”
许麟“噗”地一乐,“还真是,三老虎也说过差不多的话,搞不好他们还一起参加过培训,哈哈……”
“嗯?三老虎是谁?咋地听着挺熟?”
彪哥眉头微皱,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但这两人都没动手拿他手里的钱,他有点怀疑是嫌少,正待说点啥,却见那个嘴比较欠的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
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自己脸上有什么地方突然吸引到了他。
“诶麟子,你瞧瞧他这脸,长这么肥,小眼睛一眯,还挺像那啥,那个庙里的胖和尚……”
“呃……听你这一说,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就是心有点黑……”
“害!这不正是佛面兽心嘛!”
“也对,他有头发,要是剃光的话,出去骗人都有人信!”
“嘿!兄弟你这想法有创意,哥我倒是想起来了,反正他们进去也是要剃头的,倒不如咱先帮着给他剃光,瞧瞧究竟像不像!”
“啥玩意儿?剃头?剃什么头?说老子进哪儿去……
难不成刚才老子废了半天唾沫星子都是白说?
这几个小兔崽子真打算拼个鱼死网破?”
彪哥脸上那很能骗人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阴沉的在许、胡二人身上来回闪烁。
而后两者却又都皱起了眉头,剃头得用剃刀啊,这里也没有,况且两人也不会理发。
突然,人影晃动,一个留着小平头的后生出现在二人面前。
由于他出现的太突兀,让胡权还以为是他想趁机偷袭,正要起手输出,却见这个小平头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俩,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水果刀,但没有捅他们的意思。
许麟冲胡权一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冲拿刀的小混混点点头。
胡权恍然,不过还是小声确认道:“小叶?”
不需要许麟回答,接下来的一幕告诉他,猜的没错。
已被小叶附身控制,变得身不由己的小混混一步蹿到更是不明所以的彪哥面前,冲他的大肥脑袋左右瞅瞅,手起刀落……
彪哥只觉头皮一凉,脸上麻痒,一大撮头发悄声飘落!
“卧槽尼x!你要干啥?”
小混混的眼神里惊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