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疑惑。
“我生气了吗?”一个很简单的疑问句。
白汐本来就在极大的惊恐之中,听到这句话自然只当是在问责,膝盖重重的砸到地上,身子颤抖着一言不发。
殷阮坐在沙发上,白汐完全被面前的桌子挡住,只能冷冷的看着空气。殷阮不发话,白汐自然不敢自己起来,那,既然爱跪就跪着吧。
面前还静静的放着只剩半碗的白粥,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好像总有着浅淡的香气上涌,殷阮看着白粥一动不动,浑身低气压,自然也没有胃口继续吃,空气陷入冷峻的沉默。】
,!
众人也被这沉默吓的不敢呼吸,好一会儿才有人艰难的动动身子,压着嗓子讲话。
习雅宁一行人也面色极差,殷阮冷着脸来真的怪吓人的,别说现在火还没发出来呢就让人头皮发麻。
“白汐还是太害怕了,其实我感觉殷阮一开始都没生气,她一声不吭的跪了才不高兴的。”胡蔓莅聪明了一回。
其余几人点头:我们当然看出来啦那能咋么办啊你冲进去和白汐讲啊?她对着殷阮当然害怕没我们旁观者清了。
【巨大的碰撞声响起,碗碎落了一地,汤汤水水的撒了一片狼藉。
白汐在殷阮看不到的地方身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头依旧磕在地上不敢抬。
“过来收拾。”
“是。”白汐起身,一下子有些站不稳,膝盖处传来细密的酸痛,让她每走一下都很煎熬。慢吞吞的走到茶几旁,蹲下身先去捡掉落的碎片免得不小心伤到殷阮。
“现在不跪了?”殷阮冷笑,声音有些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异常焦躁烦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催生着他的情绪。
白汐本来就吓的苍白的脸更白了,脑子昏昏的又准备跪下去。
“再跪就滚。”
白汐本来半蹲着要跪下去,听到这泛着凉意的一句话,身子僵在一半,跪也不是起也不是,拿不准殷阮什么意思,大着胆子抬头准备看一眼殷阮的眼色,就见殷阮面色绯红,紧紧的皱着眉。
“狱主!”白汐一下子慌了,起身去查看,这才发觉殷阮体温升高的异常,这温热的呼吸,绯红的面色,怎么看都像是……被下药了?
但从刚才到现在除了吃了自己准备的根本没有别的东西入口啊,白汐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的了……抬手拍了自己几巴掌冷静冷静,“想什么呢都这时候了!”
这小办公室根本没有备点简单的解药什么的,毕竟谁也想不到在行政楼还能中招啊。也找不到冰水可以缓解,眼看殷阮意识越来越模糊,白汐急的团团转,突然灵光乍现,给罗切斯特拨去电话。
“我知道你想说啥我瞅见了,这应该是我带身上的之前刚研制的秘药,我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这东西小小的一粒遇水即溶,与市面上不同的就是不用入口闻到味道就能中招,而且药性特别强还蛮持久的……幸好当时研制的小,应该已经被殷阮吸完了,你要不放心就赶紧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白汐听着自己还没开口,罗切斯特就一股脑说了这么多,内心一万句脏话飘过,最终只咬牙切齿的一句:“解!药!”
“我说那么多的意思就是我没带解药我也没办法别生气啊。”罗切斯特在白汐破口大骂的前一秒掐断电话,但是镜头内依旧一阵鸟语花香……罗切斯特摸摸鼻子,这也不能怪他啊,那么小的一颗谁能注意他又不是故意的。
“门主……“阿飘欲言又止的声音传来,“还拍吗?”
“拍啊,新鲜的瓜,错过就没了。”
“门主,你是真的……胆大。”不怕死别带上我啊,给人下了药还拍视频,阿飘表示被人知道了他脑浆不得崩一地。】
牛小丽看着一圈五官僵住但炯炯有神的目光,尴尬的仰望天花板:“我爸是挺:()横跨时空的我们